他们就是搅屎棍,虽然伤不了你筋骨,但是足够烦,在海面上乌央央一片围着你,跟着你,海警哪怕瞎了眼,也没法装作看不见啊。每天跑海管局交罚款,交保释金就够了。重点是老是麻烦上面的领导,你让人家领导怎么想,还能不能好好合作了?
“别呀,他们有张良计,我们有过桥梯啊。”胡律师胸有成竹摆着牌,一点也没将其当回事的云淡风轻。
“老胡你就别卖关子了,看把察答急的。”金尼显然知道胡律师的计策,洒脱地笑笑,挥手打出一张西风。
“对啊对啊,老胡你倒是说啊,”察答心痒难耐,一脸猴急。
强子笑了,调侃,“你在女人肚子上办事,都没这么猴急过。”
“那能一样吗?女人如衣服,公司才是家。我得把这家看好,我能不急吗?”察答说着烂话,冠冕堂皇,大家伙浑没在意的笑了,其实每个人都懂,他在猴急每年分到手的两百万红利。
“附耳过来。”胡律师招了招手,铁骨铮铮的汉子当真乖乖凑了过去,满脸诌媚,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笑骂。
察答脸皮厚,浑不在意,反正自己就是个粗人,玩闹过后,胡律师对着他耳语几句,察答的眼睛猛然睁大,“还能这么玩?你们这些文绉绉的读书人,心咋比我老察还黑。”
作为小团体里的狗头军师兼职金牌律师,胡律师笑而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状。
强子什么样人,情商极高,不然也轮不到在老大身边当值,急忙竖起大拇指当捧哏,“高,实在是高,咱胡律师的水平,那是绿茵广场上的双子塔,都快戳破天了。”
胡律师得意的捋着自己胡须。
众人又说说笑笑一阵,忽然强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咧嘴苦笑,对着金尼说,“金爷,您老是喜欢黄荆柴呢,还是小乔木。”
“啥!?”金尼一愣,没反应过来。
“负荆请罪啊,我也好先去买好,登门拜访。”强子说着,无奈的摇摇头道:“那女学生有点棘手,怕是短时间内还搞不定,金爷,你说怎么罚吧,我都认了。”
“呵,你倒是说说怎么个难搞法?”金尼布置下去后,浑然没有当回事,虽然之前强子空手而归报告过一时不好搞定之类的话语,但也没上心。如今提起,倒也引来了兴趣。
“莱曼被打住院了,是那个女学生干的。”强子扶额无奈道,“是个辣妞,脾气火爆着呢。”
“我有点担心啊,金爷,要不咱换个别的,我担心您老年纪大了,未必降服得了这匹小野马,别到时候把腰扭了。”
“去去去,你金爷我腰好着呢!”金尼笑骂着砸了一块牌过去,被对方接着,笑嘻嘻放入桌子上。
几个人关系极近,适当偶尔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反而拉近了彼此,活跃了氛围,胡律师和察答几人也来了兴趣,饶有兴致的听着。
强子说了一些他听闻的消息,几人啧啧称奇,莱曼虽然是底层小喽啰,但是被一个女高中生放倒未免也有失水准。
金尼吃惯了各种口味,什么小鸟依人,热情放荡,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哪怕是黑妞,北妞,大洋马,俄罗斯大长腿也不知道尝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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