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下就白了,他说不出来了,他有人证,但是他不敢说。
他突然发现这个局设得无懈可击,无论交代不交代,他都难逃一死。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脑门,冷汗淅淅沥沥地从额头溢出来,他整个人脸色发白,死死咬着下嘴唇,两只眼睛咕咚咕咚的转,显然在考虑事态的严重性。
“怎么了?说下去啊,在干嘛。”李恢抬头,望着面前沉默不语的男子,揶揄道:“是不是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回忆起了一些什么?”
“给我一支烟。”斯基特说,整个人仿佛认命了似的透着一股颓废劲。
“给他,”李恢递了个眼色给张郄,张郄起身,将整盒烟都丢到斯基特面前。他哆嗦着手从盒子里抽出一支,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思绪在蔓延。
数天前。
吧台上斯基特颓废地卧倒在酒瓶堆中。面前的一瓶XO已经下去了大半。他刚从马来西亚的巴生南港回来,需要酒精和荷尔蒙洗涤身上的困倦和疲惫。
“先生,你的酒!”年轻娇小的侍女走过来,将一杯盛满冰块的威士忌推了过来。
那是一个身材玲珑有致,长相乖巧甜美的服务生,竟然让喜欢大胸脯大屁股的斯基特产生了浓烈的冲动和欲望。那是一张轻轻一笑就能征服男人的脸。
或许晚上可以找老板商量一下,要个联系方式什么的。斯基特这样想着。
口袋里手机响了起来!
9:35
西水岛屿左近,一处荒废偏僻码头。
“快点,快点。”手下小弟叫嚷着,让那些搬运的工人们手脚放快点。
此刻黑灯瞎火,众人不敢开灯,全靠天上的月色和城市发散出来的灯光照明。今天是祈活节,城市里分外热闹,交警,民警们忙得团团转,连同周边巡逻的海警也少了几个班次。
“操,怎么这么重,有没有搞错。”远处传来纠纷,一名工人将肩膀上的麻布袋放下,揉着酸胀的胳膊抱怨了几句。
“怎么回事!?”斯基特走了过去,徒手拎了拎麻布袋,竟然没有提起来。他眉头隐隐皱了起来。
“去,拿把刀过来。”
小弟进舱后很快拿了一把开山刀,他一把划开麻布袋,里面是密密麻麻装得实实的未脱壳小麦。划拉到一边后,露出里面一个厚重的小匣子。外面用防水油布包裹,单面胶裹了一层又一层。提起来拿在手中,很重,一只手根本拿不动,两只手提得也很吃力,难以想象这个小家伙怎么会这么重,应该是实心铸铁件。
小弟们面面相觑,“不对啊,不是说这次运输的是四.....”
“住嘴,”斯基特冷冷的目光扫过去,小弟赶紧闭嘴,将那个禁忌的词汇咽下去。
“把那些木箱撬开。”斯基特目光有些犹豫。
小弟们遵令将一只长条形木箱子撬开,翻开盖子往里一瞅,是一个个涂着防锈漆和英文标识的铸铁件,看着像是某种机器的零部件,有架子,有直筒,有准具。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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