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但也好过老家邦州城那边吧。多转悠了一下手中的折扇,云义顺着来往的行人,往这香怡楼的街道走了来。
“……”
久久没有等来屋子里的答复,擅自推开门走了进来的花斗典,可不认为这个时辰,云义那小子还在睡懒觉。若不是云义那浑小子嚷嚷着,要来东州城玩,他和他家小姐也不会跟着来了。
随手一掀,将床榻中的这一条被子拨弄开,花斗典只看到几个枕头,并没有看到云义的身影。跑了?这次又跑哪里去了。
“哟,这公子长得真俊,来楼上喝几杯小酒吧。”
这花枝招展的香怡楼姑娘,一见小脸白皙的云义,就要从这大街上走过了,连忙软身而来,对他可谓又摸又搂。
“额,这位姐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公子少爷的。”
从没有受过这等待遇的云义,不敢说些惹人家生气的话语来。他越是这样子客气,这女人就越是要把他往那香怡楼中推。一个也就罢了,偏偏就多来了几个。瞬间被围在了脂粉香里的云义,一脸似拒还休的舒服模样。
“……”
不敢离得那客栈太远的花斗典,站在这一处的屋檐上,用他那灵识搜寻起了云义的踪迹。当他的灵识经过香怡楼前时,他有了犹豫。
云义那小子虽然成天就知道玩,但好歹也是名门之后,不可能会到那种自甘堕落的香粉堆里去吧。
“我身上真的没带银两,不信你们搜一搜……”
一看这大堂里老多粗脚老爷们在喝着闲酒,极其不好意思的云义扭了扭双手,替自己澄清了这么个尴尬的事情。
“瞧你这模样,真以为自己是当小白脸的料嘛。”
这女人似笑非笑间,真往云义的怀里摸了来,就差往他裤裆里掏一掏。没有在他身上找到哪怕是一个铜子,她瞬间就将双手从云义的身上缩了回来,好似怕沾染到什么穷酸气。
“去去去,该做什么都做什么去。哟,我的公子爷呀,你今个儿是喝酒还是听曲呀?身上没带银两没事儿,我们这里的东西都不用钱的。”
这走了来的老妈子,那犀利的目光,可比她亲手调教出来的,这些庸脂俗粉毒辣多了。人家亲口承认身上没带钱了又如何?只要腰间系着的那一块宝玉还在,就能当钱用。
“你骗我!天底下哪有喝酒听曲不用钱的。前些时候,我还听说有人为了十个包子,丢尽老脸在大街上哭闹呢。”
循着那老妈子不怀好意的眼神,云义本能地将他这块祖传的宝玉挡了挡,生怕这些婆娘将他给抢了去。
“云少爷……”
突然出现在云义身后的花斗典,一出声就吓得临近的,这些喜怒无常的姑娘,往后退了两三步。和云义相比,个子更高一些的他,更加有男人味。
受不了这种极其暧昧的目光,花斗典果断拽着云义往后逃了去。他这慌张的举动,落在姑娘们的眼里,那就是一个八辈子没碰过女人的老男人,担心初吻不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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