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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去了钱庄,居然没有人认识她,原本的掌柜和伙计也全换了。问这钱庄东家是谁,竟是一个从未听说的名字。
绸缎铺,酒楼,处处如此。
这座宅院是原主刚进京的时候买的,后来生意做大换了大宅,阮秋屏并不知道。这里多年无人打理,草都长出半人高,此时无处可去,只好在这儿落脚。
她看了看镜中的脸,不由叹了口气。三十六岁,在现代社会正是风华正茂,可现在这身体却暮气沉沉,虚弱得如同年迈老妪。
她刚刚号了脉,原主久治不愈,并不是多年劳累导致,根本原因是中了毒啊!
中毒的时间应该是在两年多以前,那时原主还未离京。
谁这么损呢?谁又这么狠呢?
原主辛苦半辈子打下的江山,究竟便宜了谁?
本以为穿成个富婆,没想到是家产被败光、土埋到脖子、儿子跑没影儿、孙子改了姓的中年寡妇……
还有比这更无语的开局么?
刚想到这儿,出去打探消息的段嬷嬷一把推开院门,“夫人不好了,少爷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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