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就算不生孩子也得好好治,别落下病根。先给你开几副药,药方要时时调整,还要配以针灸,最少也得调养两年。”
阮秋扇松了口气,等两年也比治不了强。她想了想,又说:“我不能去你家药铺,以后就来这个雅间,你在这儿给我治。”
裴锦笑笑,“这算出诊,诊金要翻一倍。”
阮秋扇哪还敢计较这些,站起身道:“那我明天再来,我得赶紧把东西送回去。”
她急匆匆地走了,裴锦望着手上的房契出神。阮秋屏为了五千两连儿子都能给出去,会老老实实把过契的税交了?
阮秋扇能想到弄份假的,那阮秋屏呢?
冯轩问斩的消息传得到处都是,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波热点还没过去,京城百姓又吃到一个大瓜。
永昌街新开了一家药铺,从开张那天起,每日都有人上门闹事,一连持续数日。听说闹事的就是放贷杀人的冯轩,指使他的竟是宣平侯夫人。
一个侯夫人,为什么会跟小小的药铺过不去呢?
吃瓜群众永远有刨根问底的心,有的说是药铺东家以前诊病失手,把侯夫人得罪了,还有的猜测裴锦以前是侯夫人手下,叛了主那种。
舆论发酵了两天,突然又有人爆料,裴记的老板是曾经富甲京城的沈夫人,和宣平侯夫人有宿怨。
吃瓜群众顺着这条线,果然挖出了当年的恩怨情仇。
这下子,大伙议论得更加兴奋,甚至有书先生写了话本子,天天在茶馆讲长篇评书。
一时间,各种猜测甚嚣尘上:
侯夫人这么对付人家,肯定是对沈家郎君余情未了。
能让作恶的冯轩做打手,有可能侯夫人也放印子钱。
以后再有人去裴记闹,咱们都知道谁在背后指使。
说不定侯夫人念念不忘的是裴锦。
……
宣平侯大发脾气,摔了杯子,痛斥孟青蓝,让她最近消停点儿。
孟青蓝也把屋里瓷器砸得稀碎,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裴锦不要脸面的么?年轻时候的事儿就这样大喇喇拿出来说?
以后她药铺出什么事,都要算在我头上不成?
这女人,真是越老越卑鄙了!
孟青蓝有多窝火,裴锦可管不着。就许你霍霍我?我阴你一把怎么了?
咱医术再高也得搞好宣传,侯夫人这么响亮的名声,不拿来用用岂不是浪费?
看,效果多好!最近没人滋事,店铺名声也打出去了,京城百姓但凡看病抓药,就先想到我们裴记呢。
这天,裴记忙完手上的事儿,喊来了福伯。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帮咱们拿到冯轩证据,又帮着引导舆论的,究竟是谁?”
福伯犹豫片刻,道:“东家,您觉得呢?”
“是不是赵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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