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打听。”
裴锦有些担忧,“战马那么帅,薅秃了不会影响士气吧?”
也是哦。
荣安想了想,“那就薅怀孕的母马和还未长成的小马。不过……这事儿可能得睿王点头。”
“还是算了,做马尾毛牙具的肯定有马毛来路,多打听就是了,裴记不能去霍霍战马。”
几位姑娘都笑出声,都表示会帮忙打听。
当听到裴锦说新品还未取名,荣安便来了兴致,取名为“漱玉”。
漱,含水清洗,玉是代表牙齿。漱玉这个词本身,又有泉水漱石,声若击玉的意思,念起来很是雅致。
漱玉膏,果然比“九物中药牙膏”好听,就它了!
第二天一早,秦桑做好给敬国公府的样皂,拿来给裴锦过目。
沈麒今天休沐,又因为要见他娘,美滋滋地换了新衣,顶着两个小揪揪,显得格外可爱。
他兴冲冲地跑来,“我俊不俊?”
裴锦笑道:“俊,全天下的崽崽都没你俊。”
沈麒心满意足,又问秦桑,“你师侄要给你背个青青园中葵,你听不听?”
秦桑忙道:“听!师叔洗耳恭听!”
小崽就开始背,背得一字不差,裴锦问:“会写不?”
沈麒气得一噘嘴就跑了。
裴锦笑得哈哈的,也换了一身衣服,正要带沈麒出门去会阮秋屏,一个小伙计狼狈不堪地跑进院。
他衣衫破烂,身上还带着血,大声道:“夫人不好了,咱们的药材在路上被劫了!”
裴锦心里咯噔一下,着急地问:“裴少爷在哪里?有没有受伤?”
小伙计道:“对方人太多,咱们全都受伤了!少爷伤得不重,在离京二十里的客栈歇着,叫小的赶紧回来报信!”
都受伤了?!裴步珏这次去涿城带了不少人手,里面甚至有赵介塞的人,身手都不错。被人打成这样,显然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细,有备而来。
能设伏抢药材,必定早就知道裴记在涿城收药,既不想让庞家进驻京都,也不想让裴记库满药丰。
有理由这么做的,只有马西风!
事不宜迟,裴记立刻上了马车,“立刻去城外客栈,先把表少爷接回来,然后再慢慢算账!”
福伯道:“夫人,他们是冲着您来的,此去万般凶险!您在家里等着就是,我即刻去找赵介,一定把表少爷接回来!”
裴锦正色道:“我裴锦是裴记东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若不去,让我的人怎么想?我得第一时间知道他们伤成什么样,知道对方埋伏的地点,以防再次遇险。既然我是主事的,就绝没有躲着的道理!”
福伯知道说不动她,于是说道:“夫人先行一步,我这就去找赵介,咱们在城门口汇合后再一起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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