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刚冷笑了一声,指着那几名同学对着花重楼道,“花兄,我儿子这样其实是个误会,今天的事情都是他们教岩儿做的,岩儿的性子你我都知道,他顶多就是在外面喝喝花酒什么的,胆子根本就没有这么大,一定是他们教唆,岩儿才这样的。”
几名同学傻眼了,连连摇头否认,这和指鼠为鸭有何区别。
“不是的不是的,老爷子不能这样陷害我们,不能血口喷人。”
“若不是岩哥……呸,王岩,我们现在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这是个误会,王岩,你快说话啊,是你说你外国回来想兄弟们了我们才过来的,而且这些主意都跟我们没关系对不对?”
“王岩,你快说话呀,说话,我求求你,人命关天的事。”
可惜王岩却装死,他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懒得理会他们。
几人指着王岩,一个个义愤填膺气急败坏的样子。
“够了,我说过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掉。”花重楼大喝一声,声音洪亮,“敢动我孙女和丁阳,我倒要瞧瞧,你们有几个胆子,会做出这么不人道的事情。”
“这位爷爷,您孙女真的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最多也就帮他绑了丁阳,其他的我们真的一点没干。”
“我保证,我们说得句句属实,我们对您孙女真的没有任何想法,也没有伤害她。”
“丁阳,求求你,就当我们是个屁放了吧。”
丁阳任由他们用任何办法求着原谅,但他铁石心肠一般无动于衷,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几位同学没有办法,再次恳请花重楼原谅。
在王铁刚长长的叹息声中,王岩和几名同学先后被戴上了手铐带离了房间,王铁刚颤巍巍走出去,一下子又像苍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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