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浅色道袍的修士中格外引入注目。她手持长剑,裙角及衣带子翻飞,手中长剑白光一闪,剑招刚柔并济地朝着对手刺去。
她的身形很快,对方来不及闪躲,一下子便被她挑掉了手中的法器,趁对方不备一脚就给踢下了擂台。
她下手快准狠,当着众人的面一点情面也不给对手,得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后便一脸不屑地跳下擂台走了。
那被踢下擂台的修士知道自己丢脸丢到家了,还是被一个小姑娘如此打,捂着脸就跑开了。
金玉见状,随即转眼看向禹凌离开的身影,道:”禹凌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令人讨厌。”
闻言,林久久诧异道:“你和她有仇?”
“小久你可能是忘了,六年前凌云宗发生那事后…天元宗的掌门禹洲来…来过,”她本来想说吊唁,但怕勾起小久伤心事,就囫囵吞枣地盖过了,继续道,“那时她也来了,还抢了本姑娘的东西。”
说到这事,金玉就气急,那时小久谁都不理,她也没什么玩伴了,只得自己一个人在院中修炼。
而就是那时这禹凌突然闯了进来,说是要挑战她。她那是没心情,直接就一口拒绝了,而让人没想到的是禹凌居然趁她不注意直接抢了她佩戴的玉佩,威胁她与她比试。
那玉佩是孟淮哥哥给她的礼物,她和小久各有一块,她自然不会任由她抢走,于是便与她打了起来。
自然不是她同意了与禹凌比试,而是与她真真正正货真价实的打架。
两人就这样打做一团,开始是我一拳你一拳地揍着,最后慢慢地就演变成了你抓我脖子,我挠你脸的厮打。
最后,两人谁都没有占到便宜,都带了一身的伤。
想到过去那事,金玉心里就气,那一次她不仅没有拿回玉佩,还第一次被爹爹罚跪了宗门祠堂,都怪禹凌。
“东西,什么东西?”
从禹凌身上收回自己的视线,压下心中自己的愤怒,金玉看向林久久,道:“玉佩,就是孟淮哥哥给的那块,你也有一块的。”
玉佩?
林久久有些懵,她并没有在原主这里看见过一块玉佩。但转念一想原主这么多年浑浑噩噩的活着,什么都不在乎了,想必那块玉佩早就丢了。
金玉说着说着似乎是陷入了以前的回忆,她笑道:“那时我们都是第一次收到礼物,都高兴了好久呢。为了回礼,我们绞尽脑汁地想了许久,想回什么礼孟淮哥哥会高兴。
最后我们偷偷看见一个师姐给了一个师兄一个香囊,那师兄老高兴了,于是我们就一起决定送香囊,但最后都做得丑不拉几的。”
金玉捂着嘴喷笑出来。
其实她一直很清楚,林婶婶十分擅长女工,小久自小在她的熏陶之下女工也是还行的,绣的第一个香囊被林叔叔一直佩戴着,林叔叔经常在她爹爹面前炫耀。
那个香囊她见过,虽然不是很精美,但也是还过得去的,至少比她这个打小就没有娘,从来都没有学过女工的人来说好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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