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脸颊上遗留的泪水,颤抖着手点燃一支烟,调整情绪。
记得领证当天苏雪警告过自己不要惹季翰诚,那不是她可以惹的,当时她还不信,觉得只是道听途说。
这一个月跟季翰诚的相处她都怀疑帝都的传说只是以讹传讹。
他可以跟着自己吃家常菜,甚至是咸菜汤面,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不知不觉中撩动了自己的心,以为还能幻想一下有一个家。
这一刻自己是深信不疑,终是自己被近一个月的表象给浮了眼,觉得他也是个俗人。
可笑的是就在刚挠他痒的那一瞬间还觉得季翰诚也不过是一个俗人,同样的有常人的触感。
原来她错了,错的那么的离谱,他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他心情好的时候可以跟你聊天说事,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用你最在乎的东西来伤你,直至心口,痛彻心扉。
可这样的人爷爷为什么要逼自己嫁给他呢,这到底是爱她还是害她。
很快一支烟抽完,她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舔了舔肿胀又发麻的嘴唇。
没一会
楼下传来了关门声,接着是发动引擎的声音,他走了。
应该是去找白月光了吧,视线眺望到远去的车尾,挺好的。
这还是第一次两人直面的杠上,也是第一次他对自己那么狠。
未来的两个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把时间熬到离婚那一天了。
她进浴室洗了一把脸,抛开所有的情绪,掀开被子躺下,任何事情都不能影响明天努力上班赚钱,两个月后还得租房生活呢。
这个地球离了谁都得照样转,明天的太阳也照常从东边升起,没什么好矫情的,本就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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