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觉得很突然的。
之前许安若说的是元旦,现在突然就提前了,而且就给了一天的时间准备,她吃饭的时候人就慌了,紧张了。
许安若就笑着说,紧张什么?又不是见家长,你是子佩的姐姐,我爸妈就是一直想见见你,也是该见一见了,毕竟两家人都这么熟悉了。
如此一说,谭子衿才好了一些。
第二天,周五。
正好这一周谭子衿的七八没课,可以提前走,许安若就无所谓了,现在都逃课成习惯了。
他自己逃,但从来不以此为荣,私下里和班里同学碰面,说起这个,他都会很认真的说自己兼顾不过来,没办法,然后还不忘提一句,让别人好好听课。
逃课不光彩。
你得有自己的理由。
用后世的一位老师说的话,他可以允许有两次逃课行为,一次是今晚的月色,一次是窗外的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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