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找下家就难了。”
陆秀儿也怕了,哭着点了点。夫妻数载,她知道丈夫一向说一不二,若她不去道歉,丈夫是真的会休了她。
次日一早,高冲就备了重礼,带着陆秀儿去了西津渡蒋家。蒋文渊晾了他们一个时辰,才让他们进来。
陆秀儿这回是真怕了,进屋后恭恭敬敬的给陆氏磕了头,道了歉。陆氏也没为难他们,命人收下礼物后,就让他们离开了。
从西津渡离开后,周冲又去了秀水湾,给陆师爷送上了厚厚的谢礼。陆师爷也没说别的,只让周冲管好陆秀儿。周冲恭敬的表示,以后定会严加管教。
出了陆家后,陆秀儿不解问丈夫,她得罪的又不是陆师爷,给蒋家赔礼道歉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给陆师爷送礼?就因为他是蒋禹清的舅舅?陆氏的亲哥?
高冲没好气的骂道:“说你蠢,你是真的蠢。陆师爷让人拿了贴子去找我,那是给我面子给我机会,也是看在我一惯懂事的份上。
否则,以青州伯府如今的地位,青州伯随便一句话,便能让我高家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儿,他硬是出一身冷汗。幸亏他平日里对陆师爷多有孝敬,也辛亏青州伯给大舅哥面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他阴测测看了眼旁边的陆秀儿,至于这个蠢货……
打那以后,除了逢年过节,明面上必须的礼节,高家再没给过陆秀儿娘家一个铜板。
周氏厚着脸皮亲自上门打秋风无果后,知晓女婿是彻底不管他们了。至于陆秀儿,她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当然,此时后话,暂且不提。
那天的事情,并没有给蒋禹清造成多大的影响。她很快便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
还有两天县衙就要开印了。蒋文渊趁着这两天有空,把几位司农官找到了一起,商量着红薯推广事情。
其实这件事情年前就已经定的差不多了,这会不过再明确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去年收获的薯种,除去挖坏的,约有七千一百斤左右。
为了避免这些薯种分发出后,被某些权贵高价收走后谋利,故而这七千一百斤薯种,全部由县衙集中在一起育种,之后免费分发给百姓。
百姓则需要跟县衙签定契约,红薯收获后由县衙按五文一斤统一收购。如果种植户私卖红薯给他人,除了处以高额的罚金外,还会打板子,甚至流放。
拟定好细节后,又估算了这七千一百斤红薯的出苗量。按50斤每亩算,七千一百斤红薯种大概能种142亩左右,就算有多的,也最也就多个一两亩的样子,到时候再放。
并非是50斤红薯出的原芽,一次就能种满一亩地,而是需要等这些芽苗长成长长的足够粗壮的藤蔓后,进行二次插扦才堪堪够。
否则,若是单种薯块,怕是得在这个数量上翻个倍都不止。
他们没这么多薯种,只能麻烦点采取二次插扦的方法,好在青州的气候足够暖和,有足够的时间让红薯生长。
蒋文渊便悄悄和西津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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