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学表演的时期】,在关琛这里统统不起作用。
像是气运加身,整个世界都在为他让路。
邢焰当初抱着侥幸的心理将种子种下去,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成长开花,如今更是可以收获了。
“我觉得,宣传的声势稍微低调一点比较好。”谢劲竹提出建议。
拿优秀学员作宣传,本无可厚非,而且当初他说好无偿教导关琛表演,等关琛出名后以名声反哺表演班。双方都同意了这场交易。但如果对外夸张宣传【只要报班上课十天,立马成为下一个关琛!】、【以关琛为例,邢家班演员速成秘籍!】这类奇怪的东西,只会折损口碑。毕竟关琛的天赋根本没法复制。
谢劲竹生怕邢老师因连续十几年失败,终于一朝翻身,从而失去了理智,搞虚假宣传。
“我有那么笨吗?”邢焰露出发昏的表情,大喊:“我又不是没见过钱!怎么可能那样搞我们邢家班做大做强的希望种子!”
听着邢焰像一只妙蛙种子似的叫唤着“种子种子”,谢劲竹逐渐放下心来。
邢焰偷偷摸摸把前台的一叠传单藏好,转身让谢劲竹赶紧走,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
谢劲竹说着“对对对”走到门口,突然醒悟过来,本来他时间算得好好的,如果不是要过来这边,他早就在机场了。“所以这次把我叫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邢焰也“对对对”老年痴呆一样想起了正事,走去办公室把耳钉小哥拽了出来,让谢劲竹去京城的时候,把这小子也带上。
谢劲竹来不及当场质问原因,告别邢焰之后,带着耳钉小哥到楼下。谢劲竹原先想坐上驾驶座,结果耳钉小哥动作更快,提前一步入座。
谢劲竹笑了笑,没跟对方客气,因为两人足够熟悉。
在谢劲竹一年年收容并处理“垃圾”的日子里,即便内心再苦不堪言,他每年春节,也还是会去邢老师家里拜年送礼。
耳钉小哥是邢焰的孙子,邢焰几乎是看着对方从小孩长成大人,再从大人长成一个染黄头发、戴耳钉、穿带刺衣服的大人。虽然每次见面常常会认不出对方,但认出之后,他们关系还是挺好的。
比如今天见面,谢劲竹也消化了一番对方的变化——把黄发换成了银发,嘴唇上还多了个唇钉,也不知道登机安检的时候要怎么办。
“你去京城干什么?”谢劲竹不知道是不是邢焰终于忍受不了孙子这个样子,所以托他带去京城丢弃,来个眼不见为净。
邢云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说:“去找吴蒙。”
“哪个吴蒙?”
“你拍电影的,不知道那个吴蒙?”
“我是担心你不知道!”谢劲竹大喊一声,降下了一点车窗,试图让风吹头发,营造出狮子一样的威严。但没什么用,邢云帮人帮到底,把车窗降到了最低。冷风呼呼地吹在谢劲竹的脸上,冻得他鼻头都疼了,连忙缩着肩膀把车窗关回去。
吴蒙是名演员,跟邢焰同时代,以拍喜剧出名,有不少的经典作品,和他的搭档纵横喜剧届长达十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自从跟搭档散伙之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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