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野两人正坐在一楼的客厅沙发上,见她迈步进屋,迟淮野礼貌的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盛藤薇没看盛佩迦一眼,只是提醒她一句谢文渊在楼上。
盛佩迦点头,踩着高跟鞋迅速上了二楼,要去找谢文渊算账。
她推开卧室门进去,谢文渊正坐在床上,他似乎已经做好了盛佩迦要质问他的准备,看见盛佩迦进来,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反而还先盛佩迦开口,“要离婚吗?还是要把我送去拘留先。”
盛佩迦没立即回应他的话,眼里的怒气值蹭蹭的往上飙升,她快步走过去,扬起手上的手包,照着谢文渊的脸狠狠砸了下去。
不久前才挨了一拳加一顿打,现在又挨盛佩迦这一下,谢文渊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嘴角的血液又流了一些出来。
他没捂着脸,回过被盛佩迦打歪的头来,目光中透着不明的意味,“这样解气了吗?还是还要接着再打?”
这阴阳怪气的态度,更是叫盛佩迦火大,她几近咆哮的吼道,“我女儿的东西你都惦记,你还是不是个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气不过,她又扬起手包对着谢文渊一顿乱打,谢文渊抬手护住自己的头,任由盛佩迦胡乱发泄。
打累了,盛佩迦也逐渐冷静下来,眼眶通红,怒瞪着谢文渊说,“离婚,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
“明天周末。”谢文渊说。
盛佩迦气得发抖,眼泪还是没忍住夺眶而出,哽咽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还要这样对我女儿,你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怎么做得出来?”
她就是想破头都想不通谢文渊为何会这样,这根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明明谦逊儒雅的一个人,却能做出如此令人作呕的事情。
越想越难受,恨不得现在就掐死谢文渊。
谢文渊不作声,抬手擦拭了下自己的嘴角。
他沉默,无疑就是让盛佩迦更加抓狂,盛佩迦宁愿他随便说句话,反驳自己,或者是其它的话,她都不至于这般难受,冷处理的方式最是叫人窒息,难以接受。
盛佩迦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发抖着怒瞪他说,“这婚离定了,下周一民政局上班,马上就离,现在你给我滚出这个家,收拾你的东西滚蛋!”
谢文渊依旧不吭声,起身利落的去拿行李箱,打开衣柜收拾自己的东西。
盛佩迦看他一言不发,一句解释道歉什么都没有,眼泪掉得更凶了,但凡谢文渊能给出合理的解释,她还会给他回旋的余地。
可是他没有,他硬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解释。
盛佩迦又一次觉得自己瞎了眼,才会看上这样的男人,果然,有的男人就是会伪装,儒雅的外表下竟然藏着这么龌龊的心思。
在谢文渊拉着行李箱走到房间门口时,盛佩迦最后问了他一句,“你除了这个,有没有出过轨?”
出轨,是她心里头一直过不去的那关,有很多时候,谢文渊晚回来,她都会胡思乱想,谢文渊是不是在外面也和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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