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夜色的掩护,一行人轻手轻脚地靠近煤场,刚好看见短发女和刀疤男用枪指着好几个人上一辆小型厢式卡车。
他握紧拳头,示意所有人暂停,他蹲在野草丛中,仔细看了一圈,里面没有许星。
男人眼睛黑得发亮,像是夜色掩映下伺机而动的狼,他咬紧牙关,唇线绷得笔直。
抬起手,伸出两个手指往右边指了一下,又往左边指了一下。
两支小队迅速领命,往左右两边散开,包抄过去,剩下两人跟着他绕到后方。
不多时,耳麦里传出声音:“一小队就位,二小队就位。”
“好,”温峋声音冷静,透着股瘆人的冷意,“刘所,你们呢?”
耳麦里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外围……就……就位……”
冰冷的夜里,寒风跟刀子一样割在脸上,温峋心脏怦怦跳,手里握着的枪好像拥有千千万万斤重量。
那重量坠在他手上,坠得他双臂快要脱臼,差点就要握不住它。
稠黑的夜色中,男人额间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轮廓深刻的喉结不断滚动。
然后用平静克制的声音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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