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五官沉着,带着一股冷然的气息站在玄关,“你有喜欢的人?”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是谁?顾宁妄?”
安浅吸了吸鼻子,“和你无关吧。”
现在真相大白了,他还想怎么样?
安浅莫名就觉得很委屈,眼泪不要钱地往外冒,无声无息掉着泪,她透过眼里的雾气,模糊不清的看着薄向承,“你现在知道不是我干的了吧,你以后不要凶我了。”
薄向承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又觉得胸口闷,他单手扯开领带,可并没有好受些。
掏出烟含在嘴里,准备点燃,又想到安浅怀孕了,他不能抽烟。
薄向承难得的有几分慌乱。
一个月前,他坚信是安浅做的,查都没查,顾宁妄提醒了他,然后很简单的就找出了真凶,就是那么容易,可惜他一个月前直接判了安浅的死刑。
安浅的话、眼泪让他无所适从。
他想起这一个月来,对她言语打击,态度恶劣。
薄向承第一次知道了后悔的滋味儿。
在罪犯面前,他们都是受害者。
但在她面前,自己是什么呢?施暴者?
顾宁妄的话又浮现在了耳边:“我刚收了一个心脏病病人,一位六十八岁的奶奶。她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孙女,我每天去抽烟区吸烟,都看到她在楼道里躲着哭,哭完在脸上涂了粉又笑着回病房,五个月了,她仍旧没放弃那个骨瘦如柴的老人。”
那是一个坚强、善良、漂亮的女孩,在破碎的边缘徘徊时,他们阴差阳错在一起,而自己成了刺伤她的刀。
“对不起。”
这太轻了。
女人的眼泪还在流,他受不了,走过去将人粗鲁地按在自己胸膛上,“哭吧,哭完了去把宝宝拿掉,你奶奶的医药费我给你出,我奶奶那边我去说。协议作废,你想要什么尽管提,嗯?”
安浅哭懵了,没反应过来,带着哭腔问:“把宝宝拿到哪里去?”
薄向承一时没接上话。
安浅自己琢磨过味儿来,她愣愣地问,“协议作废什么意思?”
“你不用为了薄家生这个孩子,当然你想生也可以,你是孩子的妈妈,你决定。”
安浅低头想了很久,推开了薄向承。
大少爷的意思她懂了,就是觉得亏欠她。
大少爷说,把宝宝打掉,奶奶的医药费照样出。她一开始稀里糊涂怀孕,自己都不知道当妈妈是什么感觉,那会儿孩子于他而言就是救奶奶的命,可现在让她打掉,她居然有些不舍。
代甜姐肚子已经开始胎动了。
她那天还被代甜姐的宝宝踢到手。
一颗心顿时柔软的不可思议。
多么神奇,不可思议啊,肚子里有个鲜活的生命,她现在出门目光都不由自主放在那些小宝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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