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瑶见侯夫人沉默,慢条斯理道:“侯夫人,您这是默认了您对苏世子那位外室的事是知情的?既然您能帮苏世子养外室来恶心我,那么我如今将谢倚之留在将军府来报复您和苏世子,这也算是人之常情了吧?您觉得我报复得该不该?”
不等侯夫人回答,她便勾唇道:“我与你们侯府定亲五年,从未做过对不住侯府的事,可你们侯府是怎么对我的?你们让我在大婚当日受尽欺辱,让我成为了满京城的笑柄,那我就将你们赐予我的,全部还给你们!”
她笑得张扬,明艳:“侯夫人,既然咱们差一点成了一家人,那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成了满京城的笑柄,那咱们就一同被人笑话,谁也不要落下!”
侯夫人被秦青瑶这一句句怼得,脸色煞白。
她手指甲死死掐进掌心里,已经掐破了皮,沁出了血丝。
贱人!
秦青瑶这个贱人!
她上辈子到底作了什么孽,才会跟这种贱人纠缠上!
秦青瑶见侯夫人气得说不出话了,便转身看着皇后。
她欠身行礼:“皇后娘娘,恕臣女放肆了,侯夫人是您的亲妹妹,臣女本应该敬她三分的,可是侯府实在是欺臣女太甚,臣女见不得她们明明对不住臣女还要跟臣女耀武扬威的样子。”
顿了顿,她又微笑着跟皇后说:“皇后娘娘,其实臣女将谢倚之留在府上,也不全是为了跟侯府置气,臣女不是那等没分寸之人。臣女是见不得良才被埋没,见不得镇南侯太欺负人,才将谢倚之留下。”
“……”
皇后揉着眉心又无奈又好笑地望着秦青瑶。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啊。
怎么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呢,嘴皮子还如此利索,每一句话都站在了理上,真真是让人又好气又拿她没办法。
皇后无奈道:“这怎么又跟镇南侯扯上关系了?他又怎么欺负人了?”
秦青瑶如实禀告。
“娘娘,谢倚之是满腹经纶的有才之士,他一心想考科举报效朝廷,可是,镇南侯怕他高中会叫人知道他是镇南侯的外室子,于是屡次阻拦。”
说到这儿,她皱紧眉头,满脸厌恶。
“三年前那一场科举,临考前几天镇南侯就命人将谢倚之锁死在房里,生生让他错过科举。而今年,两个月后又将迎来一场科举考试,可镇南侯前些日子已经命人去威胁过谢倚之了,说谢倚之若是敢去参考,就打断他的腿!”
她抬头看着皇后。
“娘娘,您说有这样的父亲,谢倚之他何其无辜,何其可怜?他是外室子,可做错事的人是镇南侯,并非他啊。他从未作奸犯科,前面那十七年他也从未跑到正室夫人和嫡子面前恶心人,更是从未惦记过侯府一文钱的财产,他只安安分分在自家小院里寒窗苦读,十几年如一日,他只想凭借自己的本事出人头地,改变自己的人生。可为什么他好不容易学成,终于看到了一丝丝曙光,他的生父却要毁掉他十几年的辛劳和期盼?毁了一次还不够,还要毁第二次,甚至还要打断他的腿毁了他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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