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教学,江斌似乎找到了一种新的探索模式。在与高原谈完之后,他又与班里其他的学习委员、尖子生,继续讨要学习方法,并仔细记录下来。
晚上回到宿舍,他连饭都来不及吃,就赶紧组织几个年轻的住校老师,来他的宿舍里开会。
他把从学生那里,总结的学习方法,与各老师进行研讨和完善,一帮年轻男女们凑在一起,竟聊得十分火热。甚至有两位女教师,一直朝他暗送秋波。
江斌的确很优秀,名校毕业,事业心极强。更重要的是,他用自己的激情,又重新点燃了这些,曾胸怀抱负的年轻教师们。
第二天上午,东街的厂房里,文龙坐在椅子上,手里悠哉地盘着玉丸子,闭目养神。
而文龙旁边,还坐着一位满脸疙瘩,相貌丑陋的男人。他伸着四指,朝文龙笑道:“你一个社会大哥,大张旗鼓地干这些,就为了讨好建超那孩子?”
文龙摇头笑道:“不全是!蛤蟆,你今年也有40了吧?你有没有想过,咱这大半辈子混过来,最终得到了什么?”
蛤蟆掏出烟,愣了好一会儿才点上火,深吸一口说:“一代新人换旧人,干咱这行的,能到这个岁数还不出事,就是万幸了。”
文龙缓缓睁开眼,朝远处的黄毛等人说:“挪完机器,你们再去后面食堂,把里面的桌椅,全给我搬到厂房里来,仔仔细细擦干净了!”
面对两个大佬的监工,黄毛累得满头大汗,却仍忙不迭地说:“大哥们放心,我们绝对会把厂房,搞得比他们学校教室还好!”
文龙满意地点点头,又朝自己的兄弟胖子说:“出去买两桶黑漆,捡好的买。”
胖子不解,靠在机器前擦着汗问:“大哥,买油漆干什么?”
蛤蟆伸着四指,朝胖子鄙夷道:“一看你这孙子,就没怎么上过学!买漆当然是刷黑板,没黑板能叫‘教室’吗?”说完,蛤蟆又朝文龙道:“你还没回答我呢,咱费劲巴拉弄这个教室,除了讨好你干儿子,还能干啥?”
文龙抿嘴笑道:“我觉得昨天那个江老师,说的很多话都特别有道理。蛤蟆,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当初为什么干这行?”
“穷呗!而且还没手艺。要是能吃上饭,有个正经营生,谁愿干这个?”蛤蟆烦躁地喘着粗气说。
“是啊,就是因为穷!不单是咱自己穷,而是咱整个新兴镇都穷。咱们手下的这些小兄弟,也是因为穷,或者因为穷而导致的种种家庭变故,才走上了这一行。这似乎成了一个死循环,难道咱们世世代代,都要这么延续下去吗?”
蛤蟆一脸发懵道:“那怎么办?再说了,跟你我有关系吗?”
文龙皱眉道:“没关系吗?跟你的儿子、孙子,有没有关系?让他们继续走咱们的老路?头两年我去过一次大邱庄,他们村以前,比咱们这儿还穷。可后来人家村里出了能人,带领大邱庄富了起来。”
顿了顿,文龙继续说:“我觉得那个江老师,就是个能人!他教的学生,将来可能也会有厉害的人物,来改变咱们的新兴地区。既然这件事,落到了我头上,我就必须得做点什么。即便将来,新兴依然是这个模样,但至少我求个心理安慰,至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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