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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秦谟轻笑。
这辈子都没想过被一个小姑娘的想法压得甩不开手脚。
他想像以往一样,手段蛮横,强硬,用尽手段心机把人逼得只能有他一个,只能信他一个,只能依赖他,完全离不开他。
他完全能做到,折断她的羽翼,将她禁锢在自己的领域,任他索取。
他无数次冒出这些破坏凌虐的念头,但又在看到她纯粹的模样时强压下去,把理智扯回原位。
“你自己斟酌着来吧,毕竟是你们两个的事情。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岑彧是不是已经在京城了,到时候我们三个聚聚。”
秦谟:“岑彧没回来。”
“不是说……”裴阙突然明白,“去看小唯昭钢琴比赛了?”
“嗯。”
裴阙“啧”了一声,“一个两个的都被女人拿捏了,还都吃不到嘴里。”
秦谟掐灭手里燃尽的烟,冷嗤一声,“小心阴沟翻船,追悔莫及。”
裴阙不以为意,“兄弟我这么多年还没在哪朵花身上折了呢。”
秦谟懒得理这人,直接挂了电话。
单手插兜,落拓的身躯立在窗前,面色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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