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究刑事责任。”
肖鸣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同志们,程净会不会在混淆咱们的视听啊?
故意说错案发地点,让咱们找不着尸体,找不着尸体,就没有办法定罪啊!
美国就有这样的案子啊。
你们说说,我的脑洞开的是不是时候?”
“南山那么大?咱们怎么搜?”欧阳台觉得困难重重。
肖鸣捏扁矿泉水瓶,一个三分投篮进垃圾筐,“如果真如我的假设,连南山都有可能是假的。
不过说一句不专业,以貌取人的话哈。
程净这姑娘,真不像是那种人。”
欧阳台跳下题安的办公桌,“你还真别这么说,程净这姑娘,复杂着呢。
那天队长审问她的时候,一副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样子。
队长后头有事走了。
我接着审她,她问我,‘帅哥,有没有烟?困了,借一根抽抽。’
那吸烟的手法,绝对是老烟枪啦。”
题安交代了一下梁落,让他开始调查程净,所有社会关系。
自己回办公室披上外套,噔噔噔噔走下楼梯,开上车一踩油门离开了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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