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带琼来复诊。
听琼的妈妈说,琼已经基本康复了,没有了自残自杀的行为。
我看琼,她的眼睛里,表现出一个八岁孩子应有的天真。
不像刚开始来咨询室的时候,小小的眼睛里,满是厌世的情绪。”
题安叹气,我想起一句话,“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赵耀问题安:“胚胎没有记忆吗?从这个案例来看,胚胎是有记忆的。
同理,程净虽然那时只有十几岁,但她的dna里,已经有了被抛弃的宿命情感。
她为了不被抛弃,衍生出了收养者女儿的人格,来和收养者进行情感连接。
完全说的过去。”
题安抱拳,笑着对赵耀说:“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赵耀向题安扔了一个抱枕,“我这么给你干涸的心灵滋补养分。
你应该对我说:‘感谢领导精准扶贫。’或者‘感谢老师给我扫盲。’”
题安回敬了赵耀一个抱枕,“说你胖,你还哮喘上了。”
赵耀回到卧室给题安扔出一张毯子,“明天早饭好了叫我。”
题安说:“yes!麦兜儿!”
赵耀抱起宝玉,亲了宝玉的额头一口,“走,宝玉,咱回卧室睡觉去,不理这个人。”
题安将桌上的垃圾收拾好,将啤酒杯放在水管下冲洗干净。
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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