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倩起身告辞,题安爸爸眼神示意题安,把任倩提来的其他大包小包的补品,放回她车上。
题安提着东西,追上了任倩的电梯。
客套了几句,任倩知道,题安还要问之前的问题。
她是聪明的女人。
她主动开始找回原来的话题,“对了,您刚才问我,认不认识苏小妓?
我现在想起一点,她好像是我的校友,文文静静的,成绩很好。”
题安问任倩:“只是校友吗?你们之间没有什么过节吗?”
任倩娇笑着说:“您说哪儿的话?
我妈经常说,我小时候胆子太小,跟人也是和和气气,吃了亏也不说的那种孩子。”
题安看着任倩的眼睛。
任倩的眼睛,没有逃避,直直地看着题安,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题安想起赵耀描述那些十几岁的校园施暴者,花样百出折磨人的手法,就觉得面前这个女人的可怕。
他们施暴,然后忘记。
继续走自己的路,一帆风顺。
而那些遭受过暴力的人,永远活在痛苦中。
“你真的不记得,你是怎么欺负苏小妓的吗?”题安一字一句地问任倩。
任倩迎着题安的目光,浅笑嫣然:“我真的不记得。
您非要说过节的话,学生时代,谁和谁没有闹过别扭?
您的学生时代,没有吗?”
任倩将烟头烫,剪头发,拍裸照这些叫“闹了一点别扭?”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