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继续进去,我想我需要对她,进行一点目视引导。
清楚真相,我才能帮助这个可怜的孩子。”
过了两个小时,赵耀出来了,“明白了,确实是这样。
孩子妈妈第一次割腕的时候,倒在门口。
小女孩一推门,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妈妈。
小女孩的鞋子上沾了血迹,由于瞬间的惊恐情绪,孩子晕倒在了血泊中。
从那以后,她开始有强烈的强迫症,不允许任何东西和地面接触,包括鞋子。
她近乎偏执地刷着鞋底,实际上她想刷掉的,是血迹,是恐怖的记忆,是妈妈已经死亡的事实。”
“你给她做治疗了吗?”题安为孩子感到难过。
赵耀说:“这样的阴影,不是一次就能抹去的。
很可能,会伴随她的一生。
她还不知道死亡是什么。就已经目睹了死亡。
那打击几乎是致命的,不可逆的。”
赵耀顿了顿,“另外,我发现了杀死她弟弟的人。”
题安忙问:“谁啊。凶手是谁?”
赵耀看看玩具房紧闭的门,缓缓地说道:“是小女孩,亲手捂死了她的弟弟。”
题安的眼珠子,差点掉到了地上。
他宁愿是自己听错了。
赵耀继续说:“这真是一个残酷的真相对吧?
小女孩目睹了妈妈的割腕,好不容易妈妈被救回来了。
小女孩还没从失去妈妈的情绪中缓过来。
之后某一天,妈妈突然消失了。
小女孩问爸爸,问奶奶,妈妈去哪里了?
爸爸奶奶叹着气告诉她:‘妈妈死了。’
小女孩麻木地看着葬礼灵堂上,抱她、亲她、哄她睡觉,陪她写作业的妈妈。
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变成了一张黑白照片。
小女孩躲在衣柜里,她需要安全感。
她用有限的心智来思考,是谁害了她的妈妈?
她敏感地发现,自从生了弟弟,妈妈似乎就病了,不快乐了。
她知道了杀死妈妈的凶手,是那个婴儿床里的弟弟。
于是,她用枕头捂死了他。
捂死了她自以为的,杀害妈妈的,那个凶手。”
题安站在原地,他的脑筋似乎处于宕机状态。
他发现他,根本无法思考,心中有汹涌的情绪,憋得心生疼。
手机响了,法医林姐打来电话。
林姐说,按捂死动作推算的,枕头的作用力手印油脂分析,来自于一个大约七八岁孩子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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