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荣的人民警察,为了完成任务,变成了瘾君子。
他们必须在吸毒的同时保持清醒,将信息及时传达出来。
这样的事,在我们缉毒大队的卧底人员中比比皆是。”
武汉说不下去了,他捂着脸痛哭起来。
哭得像个孩子。
三个月后,题安在电视上看到新闻。
“南疆禁毒总队,成功破获一起特大制毒贩毒案。
现场查获制毒物品、制毒原料十余种,制毒设备十余台。
查获毒品五百公斤,半成品疑似毒品二百公斤。
抓获制、吸、贩毒团伙犯罪嫌疑人一百名。
一条危害百姓十余年的跨国贩毒通道,被彻底切断。”
新闻最后说,“在我国,缉毒警的平均寿命只有41岁。
比全国人民的平均寿命低325岁。
让我们一起致敬,奋战在缉毒一线的公安干警,让我们缅怀铭记那些逝去的英魂。”
题安摘下警帽,对着屏幕默默敬了一个礼。
他至今不知道,武汉口中的苏副队长的真实姓名。
岂约无碑,山河为碑。
何用留名,人心即名。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
不过是有人负重前行。
有人匍匐前进
有人无所畏惧
有人义无反顾
题安给武汉打电话,武汉的电话提示是空号。
已经打不通了。
他知道,武汉继承自己副队长的遗志去一线战斗了。
祝他平安。
祝所有英雄平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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