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来把人抱在腿上,然后对家庭医生说:“轻点,别弄疼她。”
手顺着背安抚女孩。
家庭医生额头沁出冷汗,他的动作已经够轻了,这力度碾死一只蚂蚁都不够,但是酒精消毒带来的刺激,他是真没办法。
虽是这么说,家庭医生还是极力的控制自己的力度,小心翼翼的给姜挽绵包扎伤口。
好不容易包扎结束,家庭医生赶紧说:“先生,已经包扎好了。”
权景夙淡淡回应:“嗯,回去吧。”
听到这话,家庭医生如同得到大赦一般,急忙提着药箱离开。
权景夙看了看她的手腕,问:“还疼不疼?”
姜挽绵依偎在他怀里,撒娇的说:“疼,好疼,老公能不能给我吹吹?”
说着,她举起手放到权景夙的唇边,权景夙看着女孩被绷带缠着厚厚的手腕,“就算吹了,你能感觉得到?”
姜挽绵看着自己的手腕,心想也是,她抬眸,眼睛弯弯,嘟唇说道:“那老公亲亲我就不痛了。”
权景夙深邃的黑眸望着姜挽绵,今晚种种事情,让他真的看不清女孩到底在想什么,她这么主动,抱他,吻他,叫他老公。
现在又跟他索要亲亲。
他真的不安,他怕黄粱一梦。
他真的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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