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段临风听他提起五楼,还直接带着穆离往五楼走,立马就忘了问,闻渊为什么知道五楼用的不是沉木香。
怕待会儿被拦住丢面子,他果断了拦住了闻渊的步伐,“小三爷,你忘了回香楼的五楼从来不对外开放的。”
这回香楼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反正老板十分的臭屁就对了。
据他所知,五楼从不对外开放,每天三餐吃饭的桌数也都是限量的,先到先得,要么就提前预约。
价钱呢,反正他付得起,不过一般都是闻渊付的。
他对回香楼的老板的定义一直都是,有钱不赚的大傻逼。
要不是他家的味道实在是好,吃了第一次就想吃第二次,他才不来这么麻烦的地方。
闻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预约了。”
“啊?”段临风抠了抠脑壳,“我记得他们家五楼不对外开放,也预约不了啊。”
“你记错了。”见他还挡住,一抬手就把他的爪子给拍开了。
一路上了五楼,果然畅通无阻。
很快菜也上来了,有了好吃的,暂时打消了段临风的胡思乱想。
这五楼的味道确实不是下面浓郁的沉木香,是一种很清爽的淡淡香味。
这种味道,她在闻渊的身上闻到过。
当最后一位传菜员上楼,放下菜肴要走的时候。
穆离看向他,礼貌的问,“你们家的糕点,能给我打包一份吗?”
传菜员知道自家的菜和糕点是从来没有多余的打包和送外卖的,不过想起经理的叮嘱。
五楼的客人,想要什么都得答应。
点头恭敬说,“好,我立马为您打包一份。”
“谢谢。”礼貌的道完谢就收回了视线。
闻渊吃饭的动作很是矜贵儒雅,眉眼稍低,“喜欢这里的糕点?”
穆离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喝了一口,回话,“室友挺喜欢。”
五分钟后传菜员回来了,一只手拎着一个食盒,跟那天的一模一样。
另一只手里则拿着一杯柠檬水。
将两样放到穆离的跟前,传菜员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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