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做了决定,她迅速态度端正的跪在了易博渊的床前。
“皇上,元霜有罪,但冒用他人身份与家中父母无关,全是罪女一人所为!”
接着,白元霜便将心中经过润色的事情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从家中因何受牵连流放,到流放途中遇到劫匪打劫杀戮官差、流放犯和逃荒的百姓。
他们侥幸逃命后,为了摆脱流放犯的身份才冒用了死去的白家人的身份,然后跟着一帮子逃荒的人去了潭江府高阳县安家再医治白元风的病。
白元霜努力挤出几滴清泪,用手绢擦了擦眼睛哭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为了弥补白家,我们救下了白元风,现在的白元风是真正的白家人。您不知道当时有多混乱,官差和很多流放的人都被劫匪杀害了,大家侥幸活下的只能四处躲藏!”
她重重的向易博渊磕了个头,“罪女愿意承担一切的责罚,但请皇上开恩饶了家中其他人!”
空气中有片刻的凝滞,易博渊和洛云霄都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
洛云霄也不跟皇帝对着干了,他收回惊讶的表情,掀起自己的衣袍陪着白元霜跪了下去。
“求父皇开恩,白,不是,陆家他们本身并未做过错事,只是受了傅大学士的牵连!而且途中亦并非故意逃走,只是被当时混乱的形势所逼,请父皇恕罪!”
白元霜被洛云霄的话说得有些心虚,原本她当时的计划就是要逃跑的,哪怕不惜杀掉阻挠的押解官差。只是没想到恰好遇上了一批劫匪,让他们一家抓住了这个机会。
易博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起刚登基时,前朝那个不接受他招揽,斥责他乱臣贼子,还带着一帮学生跟他作对的傅大学士就火冒三丈。
“那个以下犯上、冥顽不灵的老东西,朕的一番诚心都喂了狗!”现在想起,依然觉得咬牙切齿,所以当时拿他开刀杀鸡儆猴了。
白元霜擦了擦眼泪,面上不显,心中却腹诽:按照君臣之道,您老可不就是乱臣贼子吗?
正想着,易博渊突然抬头,一双锋利的眼睛看向她,白元霜被他弄得心里一个激灵。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咳咳咳咳你终究是逃犯的身份”
洛云霄剑眉竖立,言辞激烈的打断了他的话:“父皇!元霜他们在高阳县的时候带着村民谋生路,协助官府铲除黄巾军,还将番薯推广至全府,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还不足以将功赎罪吗?”
白元霜有些紧张的看向易博渊,她对这个喜怒无常,不太好惹的皇帝有些拿不准。
易博渊见自己的目的已达到,于是不紧不慢道:“所以朕不仅封赏了她,还咳咳还在明知她身份有问题的情况下为她赐婚,朕一片苦心哪里错了?”
两人皆是一愣,原来皇帝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就是想撮合他们。若是两人依从了,自然皆大欢喜。若是两人不从,洛云霄肯定会没事儿,她白元霜日子就不好过了。
到了此时,对于这个执着为她做媒的皇帝,白元霜真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他了。
正想着,洛云霄像是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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