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中描写,陆大佬的伤在下半身居多。
秦晴为陆景之宽衣解带,作为见多识广的医生,还是感觉惨不忍睹。
“这,您是如何忍的?”
看得出来,陆景之的伤已经好一些了。
最开始,应该是血肉模糊的状态。
书中说,他的伤势是实打实的,没有作假。
因为陆景之常年习武,如若是普通人必死无疑。
“天热,伤口容易感染。”
而且他们还在流放的路上,陆景之戴着枷锁,只有晚上才会取下来。
在流放的十几日内,他应该每日都会流血水。
“小伤。”
陆景之沉默,他闭上眼,心思微动。
秦晴最近古怪的地方越来越多,到底是为何?
“她好像变了个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陆景之不相信人会无缘无故改变。
如果说真有山野精怪占据秦晴的身子,目前看,他乐见其成。
很快,冰凉的药膏覆盖住伤口。
“你的腿骨错位了。”
秦晴想到自己的计划,对陆大佬有事相求。
“何事?”
陆景之盯着腿,眉头微动。
难道秦晴还有法子治疗他的腿?
“大宝已经六岁,二宝也四岁了。”
京城高门的嫡子,在这个年纪早已开蒙。
“读书才能明事理,妾身想着让儿子们跟随您一起读书。”
毕竟是流放的路上,可能多有不便。
陆景之三岁能文,秦晴从没要求几个儿子达到他这样的高度。
“不求很有才学,只要明事理。”
这是秦晴第一次与陆景之交流她的想法。
“你想让陆子仁他们科考?”
本朝规定,罪臣之子也可参加科考,倒是没前朝卡的那么严格。
不过,除非资质逆天,否则寒门难出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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