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余压在心底的恐惧,迷茫,甚至是绝望,瞬间一扫而空。
“秦女医说得好!”
其中一个老者主动站起身道,“老头子支持秦女医,咱们的死活与秦女医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秦女医大可以坐视不理,没必要出力还干得罪人的事。”
说到底,还是不想放弃百姓。
非常时期,如果他们继续胡搅蛮缠,就太不是人了。
“秦女医,咱们相信您,只希望亲人化为一捧灰烬后,可以入土为安。”
这样下葬后,每年中元节,在世亲人有个念想,有个祭奠之所。
“这是应该的。”
秦晴郑重地应下。
所以说,百姓们内心里,始终留有一份善良。
以心换心,还是说得通。
“秦女医,您保重身子。”
众人离开前表示道,“再有想不开的人,咱们来劝说,您不必为这些忧心了。”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公堂上只剩下零星的刁民。
卫家众人,与被打板子吃牢饭刚出来的肖婆子。
“主子,夫人真厉害,都不用您出面了。”
又是想投靠夫人的一天。
陆五与有荣焉,得意忘形,根本没仔细观察主子陆景之的面色。
“陆五的意思是,夫人是贤内助,为您分忧。”
陆七机灵点,赶忙找补。
陆七扯了一下陆五的衣摆,心里想,“哎呦喂大兄弟,你想投靠夫人,还能表现得更明显一点吗?”
“是啊。”
陆景之扫了手下一眼,淡淡地道,“有夫人出面,我这个做夫君的,是该考虑吃吃软饭了。”
“下衙的时辰已到,夫人,随为夫到后宅。”
陆景之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可!”
卫家人再次蹦跶出来。
刚刚,他们处于震惊之中,根本反应不过来。
秦晴是个大忽悠,话说得天花乱坠,瞧瞧,给百姓们哄得找不到北。
“只有你一人清醒,没有为秦氏所骗。”
卫老爷看到公堂上除了卫家人,还有一个脸生的婆子,多少有点安慰。
瞧瞧,还是有清醒的人!
肖婆子歪歪嘴,她家又没有得瘟疫要被烧死的人,她单纯是与秦晴有仇!
秦晴与代知府是夫妻,肖婆子拉着玉茹冥婚,被打了板子。
“老婆子就是看不上秦氏的虚伪!”
肖婆子混在卫家闹事的人堆里,坚持“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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