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望向旋涡中心,只见冯春正抱着一个穿着绸缎衣衫的胖子腿脚求情。
“掌柜,求求您了,小的没有偷东西啊。”
冯春苦苦哀求,言语间吐出一口血来。
“贵客说是你偷的,那便是你,人家池州的大老爷还会诬陷你这个小瘪三不成?”
掌柜收不回腿,踹了冯春一脚。
“念你在酒楼做工勤恳的份上,本掌柜就不报官了,还不快滚?”
掌柜说完,脸上的肉颤了颤。
“掌柜,您行行好,好歹给小的结算一个月的工钱啊!”
冯春在福满楼做工两个月了,没有拿到一个铜板。
“冯春,你真是个硬骨头啊,还敢提银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想去衙门里吃牢饭了!”
掌柜不为所动,微微抬了抬手。
瞬间,酒楼的后院冲出来十几个壮汉,对着冯春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可怜啊!”
有百姓见此,面露不忍之色。
他们同情冯春,却不敢上前主持公道。
“明明是掌柜无理,就算伙计偷东西,也要交给官府评判才公道。”
秦晴脱口而出,旁边看热闹的大娘当即吓得变了面色。
大娘把秦晴拉下台阶,好言相劝道:“小娘子,看你穿着打扮应该是外乡来的吧?”
外乡人到池州,不了解情况。
“福满楼不得了,有靠山。”
大娘见四周无人注意,小声地道,“这是齐大人小舅子的产业,谁人敢造次?”
不给伙计银子打一顿都是轻的,万一把人抓到牢狱中关上一年半载,穷苦百姓哪里去说理?
碰上倒霉事,唯有认命。
“难道池州没有王法吗?”
秦晴对池州的印象越发差了。
“唉。”
大娘重重地叹口气,对此不看好。
“以前,其实咱们百姓时常抱有幻想,这个齐扒皮迟早下台,丢了乌纱帽。”
每逢初一十五,百姓们烧香拜佛祈求老天开眼。
“谁知道这齐扒皮是个见风使舵的,听说他投靠了陆大人,以后这官位只怕是坐得更稳了!”
陆景之的手下,鱼肉乡里无所顾忌!
史明月得知大娘的忧虑,看向当事人秦晴。
“姐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史明月没想到,齐知府竟然打陆景之的旗号作恶,狗胆包天!
“这是夫君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秦晴并不打算解释,而是吩咐凝冬把冯春送到附近的医馆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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