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人转身便进了长风阁。
有多久没见她了?
苏桓风心想,一年零三个月又两天四个时辰。
时间改变了他许多,而她也不复当年,不过,成了婚,做了当家主母的小姑娘终究是不一样了,越发美丽,也越发动人。
苏桓风双手负在身后,不自在的抵住腰间渗血的伤口,眼里却满是对顾樱的担心。
阿渡中毒,她一定很难受吧。
她还怀着孩子,算时间,也该临盆了……
他正自顾自尴尬的守在长风阁外的长廊上,挺着脊背,组织着语言。
叶灼疆挂着药箱子从外走进来,路过院子中央,奇怪的扫了苏桓风一眼,“你是?”
这一年多,苏桓风在军中历练了许多,也变得格外沉稳。
他正了正神色,对叶灼疆抱拳,“在下,苏桓风。”
叶灼疆眉梢轻动,苏桓风?
原来是阿樱的前未婚夫,差点儿成了他侄女婿那个。
他又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提醒道,“你的伤得尽快处理,不然小心落下残疾。”
护送赵长渡回汴京的过程一路艰险,苏桓风并未当回事儿,“我没事。”
叶灼疆道,“男人的腰可不能随便受伤,你要是日后还想娶妻生子就听我的。”
苏桓风脸色一僵,正不知所措。
那边,叶灼疆已经开始随意使唤起长风阁的人来。
赵长渡回国公府后,长风阁的人便多了许多。
他叫来怀安,让他先带苏桓风去处理伤口。
“小侯爷,跟我来。”
怀安双眼无神,自己头上还包着纱布,脸色沉重的带苏桓风往西厢房走去。
……
叶灼疆进了长风阁正房。
这一进,天擦黑,人才出来。
国公府一大家子人都守在长风阁内,见叶灼疆神情凝重的走出来,纷纷迎上前去,每个人脸上都布满了焦虑担忧。
“阿渡怎么样了?”
“到底还有没有救?”
“阿渡到底中了什么毒?”
“疆公子,你说话啊!”
叶灼疆捏着眉心,“行了,人我已经看过了,也施了银针,你们先回去吧,让阿樱自己留在这儿照顾就成。”
林氏和秦氏殷切的看着叶灼疆,“阿樱怎么样了?她现在这样……身子可不能垮了。”
林氏双眼通红,泪流满面,忙附和道,“是啊……”
阿樱是怀孕的妇人,又将要临盆,若这时候身子垮了。
等到生产之时,只怕根本没劲儿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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