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的母亲?自古以来有哪一家的妾室,敢称自己为生子之母的?”
江晏的手如铁钳一般死死捏住柳姨娘,柳姨娘被他眼中狠厉吓退,支吾着不敢说话。
“日后无事别出现在我面前,好好在府中做你的姨太太,若你再来招惹我,别怪我拿柳呈祥开刀。”
“你敢,你还想对你舅舅如何?啊……”
江晏抓住柳姨娘寸长殷红的指甲生生一掰,四片指甲齐齐断落。柳姨娘疼得哀嚎不止,却被江晏随手塞进口中的白瓷茶盏止住喊声。
“舅舅?我敢喊也不知他有没有命认我这个外甥。”
江晏冷哼一声,将柳姨娘推出门外。
不多时酥绵走了进来:“二爷,大房那边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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