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见过,威力不小。”
江曼捂唇:“也不枉你在边关筹谋多年,有了此人此物,爹爹的大仇必可得报。”
“……”
江行简抿唇,面色微微发白。
江曼眉眼锋利,是女子中少见的英气相貌。若单论五官,她照比性情温和的宋芸宁差了三分娇媚,两分温婉,但江曼生了对举世无双的眸子。
那双眼明媚而多情,哪怕冷眼看着人的时候,也自带一股子欲语还休的撩情魅意。
若这样一双眸子生在寻常女子身上,只会给人行事轻佻之感,但在她身上,却是无端添了几分让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若非她实有过人之处,也不会入宫仅一年便诞下五皇子。
宫中尔虞我诈的生活过得久了,她对人心人性也看得愈发透彻,更何况是自幼看着长大的弟弟。
一个眼神,她便知江行简在想些什么。
“你想问我,为何不曾告诉你宋挽嫁入侯府之事?”
江行简挺直脊背,手脚微僵。
“你跟我来。”
二人走至殿中耳房,江曼搬开小佛堂供奉的白玉观音,露出后面的牌位。
“跪下。”
江行简看着父亲名号,毫不犹豫跪了下来。
“当年我意外入宫身怀龙子后,你同父亲便立刻被安排前往边关押送粮草,此差事本不该落在你二人身上,是也不是?”
“是。”
“爹爹身亡,侯府迅速衰败,大皇子德行有亏,太子瘫痪多年,千沭的出生于三皇子沈千柏最有威胁,是也不是?”
“是。”
江曼红着眼:“你我二人心知肚明,无外家支持的皇子犹如浪里扁舟,无风也难行。你不要告诉阿姐,你看不出宋蓝安的野心,宋芸宁之企图,看不出是谁在背后暗害了你同爹爹性命!”
江行简抿唇,眸中光亮慢慢散了去。
“易儿,阿姐知你心悦宋挽。”
“你幼年送给她的那些宫灯、木雕、手钏,都是阿姐陪着你一刀一刀做出来的的,阿姐也知道你自幼便等着娶她入门。
“可那又如何?”
“杀父之仇不可泯,你要怨,便怨她投胎无门,托生到了宋家,你要怨,便怨宋蓝安宋芸宁那勃勃野心去吧。”
江曼抓着江行简肩膀,太过用力导致食指指甲绷断都未曾注意。
她身边的宫女上前,却被江曼挥手屏退。
“若来日宋府家破人亡,只余宋挽一人,阿姐便允你同她一起,可若宋蓝安,宋芸宁一直未倒,阿姐不介意必要时候拿宋挽开刀。”
“我……”
江行简痛苦闭上眼,片刻后沉声道:“阿姐,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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