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祖母身子康健,定然无事,莫要胡说。”
江老夫人哼笑:“竟是敢调侃祖母了。”
老太太身子尚未完全康复,说了几句便觉疲惫不堪,江母见状上前拿了软枕,为老太太寻个更舒适的姿势。
江老夫人睡下后,江行简拉着江母走出寝房,正想同她说近日府中乱象,却见江母一脸委靡的敲了敲自己的腿。
侍疾本就是件十分磋磨人的事,更何况江母年岁又大。
江行简薄唇张张合合,终是道:“母亲回院休息,今日我守着祖母。”
“不成,哪儿能让你劳累?你方忙完正事,快回院子歇着,老太太这有娘亲在,你万不用多费一丝心思。”
“……”
江行简沉沉呼气,终是麻木点头。
自府中走了许久,他才将心中烦懑压下,去了澜庭院。
侯府内宅出了这样大的纰漏,除了宋挽无人可挽回如今颓势,且侯府在上京的名声同发卖下人一事,也唯她有能力处理得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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