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穿了衣裳,怀素便匆匆下地服侍江行简,刚为他穿戴妥当,石竹便来禀报,说是松烟已在外院等候多时,不知有什么大事发生。
江行简按压额角,忍着头痛寻到松烟:“发生何事如此焦急?”
松烟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道:“不好了侯爷,宫里要变天了。”
“昨日宫中来信,印公于深夜暴毙,而太子……太子醒了。”
“虽还病重,但的确已经苏醒。”
江行简闻言大惊:“段宜亭暴毙?他昨日不是还好好的来了侯府?”
松烟抿着唇,也是一脸担忧。
宋挽得知这两个消息已是半日之后,听闻段宜亭突然暴毙,让她惊出一身冷汗。
明明他白日还来了侯府,怎会一夜之间就……
看着昨日那条披帛,宋挽忍着害怕让蘅芷拿了火盆来,将它烧成黑灰。
眼见火势慢慢吞噬,她担忧开口:“要变天了,望姑母同三皇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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