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还要封了澜庭主院让我不得出入,如此十月过后,再将那孩儿送至我膝下抚养,充做嫡子。”
“这样一来,侯府既有了嫡出,外头的流言也可不攻自破。”
“小姐!”
蘅芷面色一白:“他这般做,就不怕咱们府里知道后饶不得他?”
“只是猜想罢了,不然我实在不知江行简为何留下这孩儿。”
侯府的名声已足够令整个上京世家退避三舍,如今莫说府中几位小姐少爷的婚事不好谈,就连宫中江妃同五皇子亦受到很大影响。这样紧要时候,再闹出庶长子之事,必是百害而无一利。
便是江行简再怎样看重林葭玥,舍不得她腹中孩儿,应当也不会拿江妃同五皇子,以及侯府百年基业作陪。
所以宋挽想不通。
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侯府这十月严防死守,让她不能同宋府传递消息。
待林葭玥生产之日,她落个“难产而亡”的下场,日后这孩子便可以名正言顺成为江宋二家血脉。
只是这话宋挽未说出口,她怕蘅芷蘅芜忧心,做出什么过激之事。
“今日传琅婆子进府,试试江行简究竟如何想的。”
蘅芷点头,慌忙去传。
同蘅芜在院中等着,二人心中都十分焦灼,可让宋挽没想到的是这消息竟真递了出去,且没受到半点阻拦。
晚间琅婆子进府,她还有些惊讶。
思索再三,宋挽让她给宋扶带了信,将庶长子一事细细交代清楚。做完这一切,琅婆子道:“前些日子大爷被调去文选清吏司开设科,做了五品郎中,大爷让老奴见了大奶奶时说一声,免得您总记挂。”
“当真?”
宋挽抿唇一笑:“阿兄经纶满腹,去了哪里都会大放异彩。”
二人又说了几句府外事务,琅婆子方离开。
待她走后,宋挽不解道:“我可将侯府有了庶长子一事传出,说明江行简并无那样打算,这可真是奇了。”
蘅芷点头道:“奴婢也觉得侯爷不敢混淆江宋二府血脉,若东窗事发,老爷同大少爷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宋挽秀眉微颦:“瞧不出他所想所行,实令我心中难安。”
江行简的所作所为不仅宋挽不懂,连江母同江晏亦是看得云里雾里,但江母做惯了甩手掌柜,如今儿子一句不必担忧,她便真的抛开不管,专心侍奉江老夫人,力求让老夫人多活两日。
江晏则是用了自己的法子帮宋挽铲除危害。
青斋刚端着新砚进屋,便听江晏道:“侯府不应出现庶长子,今日你去寻浅碧,她知道该如何做。”
“奴婢晓得了。”
将东西放置书案上,青斋去库房取了金银绣线离开。
今日之前,她还不知浅碧是二爷的人,想来林姨娘刚进府时,二爷就已安插好了棋子。
思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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