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还不清。
光那长达几年的,他无声的跟在她身后,守护神一样送她到公交总站,坐上出租车,那无数次她就没办法还。
这一腔自以为是的暗恋又能算什么。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看似懒散冷漠实则是体贴温柔到了极致。
如果是的话,她……
会有些小小的控制不住的失落,和难过。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她心中的开心和喜悦沉淀下来,最后就会变成不可逆转难过情绪,很莫名其妙。
但是越开心,这种情绪被转化后就越难过,她会不可避免陷入一种极大的、空白的,且茫然无措的古怪空间。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
周景肆突然问她,“还归队吗?”
“嗯?”温纾没反应过来。
周景肆扯了扯唇,目光看向操场上排布着队伍训练的班级上,意思不言而喻。
温纾犹豫了一下,她其实不想归队。
军训确实累。
她就算听了周景肆的话,在胶鞋鞋底垫了……卫生棉,可那毕竟也是站着,时间久了还是疼,膝盖也累。京大的军训力度比高中强上很多,她中午夜里睡觉翻身或每动一下都疼的要命。
就连不动也疼。
还有早晨和中午开始训前,要跑的那近十圈。
温纾光想想就排斥的鼻尖酸。
累到一定程度,她是真的忍不住想掉眼泪。
“能不去吗?”
声音小小的,带着试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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