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委屈了,温纾和另外个姑娘心态还算好,强忍着。
当时大办公室就在三楼最北面,委屈的那姑娘直接哭崩了,班主任知道后叫她们过去问原委,让她们去给语文老师好好说。
温纾其实觉得这件事挺怪的,因为她语文成绩好,老师向来喜欢她,生气的时候才发现所谓的喜欢好像半点用没有。
倒不是说她就该受优待,但难免心凉。
明明老师也该清楚,这件事错的不是她们。
老师之间的硝烟,学生能怎么样呢?明明时间过得不久,才一年多而已,温纾都忘了当时的语文老师是怎么说的。
总之,她们还是那个没有话语权的炮灰。
温纾红着眼出来,她泪落得安静,只是委屈,就掉的愈发迅速,成串的沾湿脸庞,拐弯连有人都没看到。
刚打完球上楼的周景肆停下脚,就被撞个满怀。
温纾匆忙抹眼泪小声道歉,嗓音哭腔浓重,十七八岁的年纪,这种事谁遇上不委屈呢。
“怎么哭了?”
头顶突然传来男生嗓音有些哑的问话。
温纾一愣,这才发现,原来她撞到的人是周景肆,后退了一步,又说,“对不起。”
“哦。”男生垂眸看她,没什么情绪的嗤笑了声。
温纾看见他手里托着篮球,额头发梢的汗液顺着脸庞滑下,落进他黑t领口,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身上热气扑来。
男生剧烈运动后周身还没散去的爆炸性荷尔蒙昭示着侵略性和特有的危险。
温纾眼睫还挂着泪,顾不得别的,心里乱,也没心思去想什么,只记得往后退,楼梯口就那么窄,别挡他的路。
那人却没走。
温纾就又默默地往后退一步。
“纸,擦擦。”
“嗯?”温纾愣了下,抬起头,隔着朦胧的眼雾看他。
周景肆冷着俊脸,居高临下看了她两秒,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丢给她。
见她发愣,拍了拍她脑袋,没什么表情的说了句,“哭得这么丑,下次别哭了。”
越过她,走了。
“……”
温纾捏着那包明显少了两片的纸巾,呆呆看着他背影,听了那句话情绪又上来了。
……他说她丑。
她确实不是什么明艳漂亮的女生,就算哭的很狼狈,可怎么也算不上丑吧?
沉默看了眼手里的纸巾,温纾难受的突然很想扔掉,可那是他给的,她又舍不得,最后认命的把纸巾塞进校服口袋。
她缓慢的沿着楼梯扶手上楼。
听见楼上传来对话声,“呦,肆哥,今儿这么早回啊?”
“老班的课,不好翘。”少年漫不经心的声线慵懒散漫,“滚,别碰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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