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蒋瑜咬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奶奶,我是担心二嫂嫂受屈,这条项链又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关心则乱,一时乱了分寸,抱歉,让您失望了。”
傅老夫人见她哭得真切,又想到为救自己去世的蒋母,叹了叹气:“好了,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但以后行事,不能再鲁莽。”
“谢谢奶奶。”
老太太想起一件事:“我看有一床棉被放在沙发上的,怎的,西洲和笙笙是分开睡的?不行,今晚就要洞房花烛,。”
蒋瑜的手轻轻抖了一下,轻声说:“或许西洲哥还不喜欢二嫂嫂。”
“笙笙这么好,他敢不喜欢!我去找那臭小子说,今晚不洞房,我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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