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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世昆一个人在下面喊的起劲。

江荞注视着讲台上的少年。

许肆笑了一下，开口道：“那就唱歌。”

许肆唱了一首情歌，少年的嗓音低沉，唱歌很好听。

江荞和他对视了一眼，居然有些心跳的厉害。

许肆下台的时候，杨世昆的手几乎都要拍烂了，如果是别人，底下肯定撺掇着再唱一首了，但是因为是许肆，众人也不敢起哄。

许肆在江荞旁边坐下。

江荞开口道：“刚刚……明明是在我手里的，你为什么要替我上去？”

许肆盯着她，开口道：“你刚刚声音都发颤了，还说不害怕。”说完，许肆就抱着胳膊靠在了椅子上。

江荞声音很小，声音温软，她轻声开口道：“谢谢。”

许肆偏过头看她，然后开口道：“小古板还真是喜欢嘴硬。”他说完，又盯着江荞看了一会，开口道：“现在呢？”

江荞听着他的现在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怕不怕，她摇了摇头，开口道：“现在不害怕。”

许肆开口道：“这次倒是没有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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