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既然他俩过去有过一段,那么肯定就会有知情人,若是没有,那就造几个出来,一定把他们的奸情给我做死了!”
“是,奴婢立刻去做。”玉致说完便准备起身去安排。
“等下!”莅阳突然喊住了她。
“给姽婳安胎的那个大夫,找人去问候下他的家人,让他懂懂规矩。”莅阳的声音极冷,传递出的意思更是让玉致不寒而栗。
”是!“玉致的头埋得更深,身体弯得更低了。
几日后。
莅阳以身子不舒服为由,召了大夫前来把脉。
老大夫已经年近六十,名叫阿古拉,是王帐内的老人了,也是看着布日固德长大的,极得其信任。
”大阏氏身体无恙,头昏或许是夜晚没休息好,不必服药,多多休息一下就好。“阿古拉仔细把完脉后恭敬回道,丝毫没有因为莅阳的不得宠而有所敷衍。
”是么?“莅阳挑了挑眉,”我倒觉得,我这是心病呢。“
阿古拉垂着头,不敢搭腔。
莅阳也没想等他的回答,只自顾自说了下去,”这心病,自然是因为这王帐内有人要兴风作浪,混淆漠北王室血脉!“
莅阳从袖中取出一只漂亮的松石手串,扔在了阿古拉面前。
阿古拉猛地抓过手串,那是他五岁小孙女的爱物,平日从不离身。
他战栗着抬头看向上首的女人,莅阳坐在软榻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大夫的小孙女真是可爱,一口一个额布格,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可一定得安安稳稳长大呢。”
阿古拉的身子已经抖得不像样子了。漠北人素来直爽,何曾见过大启皇宫这种阴损的手段呢。
”明白我的意思了么?”莅阳低声道。
良久后,下首传来一声沧桑的回答,“明白了。”
“好!”莅阳满意地点了点头,“姽婳现在的身子如何,我听人说,怀着身孕的人,最是讲究七活八不活。”
话里面的暗示意味已经很浓了。
阿古拉重重地磕下了头,“苏布达阏氏体质素来孱弱,胎像一直不算安稳,若是受了惊吓刺激,怕是会,母子皆损!”
听到这句话,莅阳满意地勾起了红唇。
很快,到了漠北一年一度的燃灯节。
这一天,王帐内会点起昼夜不灭的酥油灯,王亲贵族们会聚在一起,在大单于的带领下共度这一盛大的节日。
姽婳此刻已经有些不方便行走了,布日固德特意让人在他的座椅旁边又给姽婳加了一个柔软的靠榻,以便姽婳能坐的舒适一些。
对于布日固德如此明显的偏心,莅阳倒是一反常态的没有闹起来,只安静坐在那边。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微醺,布日固德见姽婳面有疲倦之色,便吩咐道,“吉雅,扶你家阏氏回去歇息吧。”
又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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