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遇到了钟离先生和前来复命的唐翼。
姽婳一把将匣子扔给唐翼,急声道,“你亲自带人护送这匣子回南郡,交到兰台手上,不容有误。”
唐翼接过匣子,刚准备回话,便见姽婳已经一把扯过了唐翼的坐骑,飞身上马。
“县君,您要去哪儿?”
姽婳将剑插入马鞍旁的袋扣中,转身看向唐翼,“去杀了戚尚无!”
说完,便疾驰而去。
唐翼脸色一变,想追去保护姽婳,但又念着姽婳交给他的任务,不敢假手他人。
身后的钟离先生则转身看向赛桑,“你全都告诉她了?她怎么说?”
“她问我,是戚尚无叛了?还是南郡铁骑叛了?我说是戚尚无,她便这样了。”赛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两种叛,意义有什么不同么?
钟离先生却看向姽婳离开的发现,叹了一声,“没想拓跋无双这根歹笋居然还能生出好竹来。”
叹完之后,他转身看向急切的唐翼,“你家县君武功如何?”
唐翼一愣,回道,“县君的剑法,举世无双。”
钟离先生笑了笑,怪不得敢单枪匹马去杀戚尚无,她一个女郎,既是南郡的太守夫人,又有县君的身份,戚尚无如今还未明着扯旗造反,她只需做出为南郡求援之状,便可轻易进入军营,届时寻时机了结了戚尚无的性命。
这招虽险,却是目前最佳的办法,毕竟一旦开战,南境之内,无人能抗衡戚尚无的铁骑,若是自己来选,怕是也会如此。
姽婳的确是这么想的,去南郡铁骑求援的小队已经出发,自己必须赶在他们之前赶到,不然,戚尚无知道南郡已然派人去了塞桑部落,为怕事情败露,他怕会直接大军压境,届时,便是真的绝境了。
姽婳一路未曾停歇,沿路驿站换了两次马,终于只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便赶到了南郡铁骑驻地。
军营门口,姽婳出示了自己县君的印章,自证了身份,不一会儿,里头便来人将姽婳迎了进去。
进军营之时,按要求需要卸佩剑,姽婳也没反抗,只老老实实地交上了自己的剑。
戚尚无今年已是不惑之年,面色黝黑,身形魁梧,端坐在帅帐上首的虎皮座椅之上,身旁左右两侧各坐着两人,想来应该就是四方军主了。
“长乐县君,恕戚某如今将衔在身,不便迎接。”戚尚无嘴上说着客气话,可态度却是十分倨傲。
姽婳也不气,只做出一副急切状,“南郡有难,我代外子前来向大帅求援,望大帅尽快派兵,保南郡百姓安危。”
听到南郡有难,右侧的两位将领面上立刻带上了急色。
“是周边的苗族部落发生了冲突么?大概多少人?如今情势如何?”
倒是左侧的两位将领,同上首的戚尚无一般,看着不急不慢的模样。
戚尚无打断了两位将领的询问,“好了,长乐县君既能来到这里,那定是无碍的,瞧你们那副风声鹤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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