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抗议:“强扣帽子真的好吗?”
“没说你!”安德烈仰起头,眼睛微眯,“那家伙一定在看着我们,也不出来迎接一下,真是不知礼义廉耻。”
以辰也跟着仰头,看向“伞布”,却是什么都看不到啊。
安德烈低下头,又按下以辰的头:“惯出来的毛病就得治,狠治!不管那家伙,我们聊天。”
“聊天?聊什么?”以辰对他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
“讪牙闲嗑,闲聊呗。”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安德烈盘腿坐到地上,“他不下来,我们就不上去。我还不信了,有本事他就一直待在上面!”
没有白费口舌问“他”是谁,以辰万般无奈地蹲下,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安德烈,这是目前他见过最奇葩的人,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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