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鱼肉等,让她们可以随时问厨房讨,还添了掌勺的媳妇子。
小厨房修好后的当天,楚千尘特意起了大早做了胭脂鹅脯。
胭脂鹅脯之所以得了这个美名是因为鹅肉用盐腌烹制后,红如胭脂,楚千尘这道胭脂鹅脯要说有什么不同于别家的地方,就是她的浇汁里加了她特质的荷花酱,清香怡人。
楚千尘让人给沈氏、楚云沐也送了一份,然后就拎着食盒高高兴兴地打算出门。
可是,她还没出口,薛风演就如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窗外,把琥珀又差点吓出了心疾来。
薛风演对着窗内楚千尘拱了拱手,“请姑娘先去一趟济世堂。”
顿了一下后,他补充了一句:“这是王爷的意思。”
薛风演以为楚千尘会问为何,偏偏楚千尘完全不按理出牌,二话不说地应了。
薛风演:“……”
他只好讪讪地把原来准备好的一些说辞咽了回去,正要告辞,就见楚千尘理所当然地把手里的食盒往他的方向一递,“你替我拿着。”
楚千尘想的是去济世堂,带着食盒就不方便了。
薛风演:“……”
薛风演下意识地就接过了,虽然他根本不知道楚千尘为什么要递一个食盒给他。
楚千尘招呼上琥珀,赶紧出门了。
主仆俩步行去了济世堂。
济世堂近得很,这一盏茶的功夫也足够楚千尘摸到点头绪了,她约莫猜到了一些王爷为什么让她来济世堂了。
“小神医,快请。”伙计没想到楚千尘今天会来,喜出望外,“方才正好来了一个患了头痛症的病人,指名想请您给他看看。”
伙计生怕楚千尘不高兴,又道:“那人是刘老大夫的旧识,脾气有些大,万一得罪了您,您可别生气。”
楚千尘微微一笑,“不妨事。”
伙计伸手做请状,“小神医,人在后堂,刘老大夫正招呼着。”
楚千尘进了后堂不过一炷香功夫,就从里面出来了。
一个发须花白的锦袍老者对她连连道谢,笑得十分殷勤。
这个病人不难治,不过是因为精神紧张,暴躁易怒,导致气郁化火,肝阳失敛而上亢,入于脑中,导致头痛,越头痛就越暴躁,恶性循环。
楚千尘给他扎了三针,又让刘小大夫给他艾灸,老者就觉得一下子大好,头不痛了,胸也不闷了,可非缠着楚千尘又开了张方子才安心。
楚千尘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病人了,明明不用吃药就能好,却硬要吃几剂药。
这刚给他开了些安身静气的方子,他又不放心地问道:“小神医,我这病要复诊吗?”
话音还未落下,就被一个年轻焦急的男音打断了:“神医在不在?”伴着凌乱的马蹄声以及车轱辘声。
一个着青色短打的小厮从急匆匆地马车上下来了,大步流星地进了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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