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昨夜进了我们家里,然后弄的一团糟。”
云松意味深长的一笑,问道:“王施主,这事你怎么看?”
王有德说道:“春妮带走了家里值钱东西,应当是有邪祟去他们家里找这些东西结果没找到,就把家里翻的乱七八糟。”
云松皱眉不语。
让你捧哏的,你怎么这么没有觉悟?
他起身说道:“你们没有收拾现场吧?走,一起去看看——对了,会子手呢?”
春妮说道:“他还在睡呢,他一直有这个毛病,喝多了酒就会昏睡,打雷都叫不醒。”
“这不是他的毛病,是他们段家的毛病,祖传的。”王有德嘿嘿笑,“他们老爹更厉害,所以他行刑前一天从来不敢喝酒,否则铁定误事!”
行走中的云松停下脚步。
他皱眉看向春妮道:“既然这样,我们昨天灌醉了你男人,你为什么不生气?”
春妮一时犹豫。
她为难的看向王有德,王有德翻了个白眼道:“行行行,又不能守着老爷我说,那我走、我走,我就不该在这里!”
等到王有德离开,春妮小声说道:“我男人最近一段日子那啥,需求很大,把我弄的害怕了,他只有喝醉了后我才能歇歇,所以……”
云松恍然。
他尴尬的笑道:“原来如此,小道明白了,是小道想错了。”
赶紧走人。
令狐猹眼睛瞪得像铜铃。
它待在春妮跟前翘着头瞪大眼睛满脸的期盼:再整点,整具体的,咱没听明白呢。
云松拎着它颈后皮拖走了。
令狐猹挣扎:放开我,我还能听!
他们很快到了会子手家小楼,楼里房间确实一片狼藉,地上、院子里都有东西。
被褥、衣服、鞋子、刀具、碗筷等等,全是日常用品,有的被摔碎了有的被撕碎了,简直不能看。
但床上衣柜里也还有许多东西叠的整整齐齐、一动没动。
这样凌乱与规整形成了鲜明对比,给人一种极度的不协调感。
云松注意到了这股不协调感。
他进去仔细打量现场,迅速的发现了一个规律:
被扔地上扔出门的衣鞋都是男人的,女人的东西还在完好存放。
至于刀具更是男人用品。
简单来说——
只有会子手的东西被扔的到处都是,春妮的东西一动没动。
云松心里咯噔一下。
他昨天忽视了一个细节。
一直以来不管是黑猫还是鬼所拿出门外的东西都是春妮的鞋子和衣服,从没有碰过会子手的。
那它不是提示让春妮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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