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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倔强的说道:“用不着,你们又不是长住,我们咋能收这么多钱?那岂不是黑了良心?”
“不过我们村里穷,没啥好吃的,只有粗粮,顶多给你们加个野兔子野鸡啥的算加菜,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们招待不周。”
鹿濯濯看他热忱,心里也跟着热乎:“没事,您这是客气啦。”
公孙无锋让云松照看鹿濯濯,他自己出去招呼金营长等一行人。
之前他们一路上又是碰到大江断流又是碰上鬼打墙和山匪抢掠,心神自然一直紧绷着。
山路险峻,昨夜又赶了一整夜,即使云松不虚也感觉累了,便坐在门口吹山风歇息。
村里种了许多银杏树。
这树长得高大巍峨,树荫也大,坐在树荫下吹着风听着树叶哗啦哗啦的响,真是舒坦。
鹿濯濯并腿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满脸的向往:“这山村真不错,若是能跟喜欢的人一起住在这里该多好。”
“村里这么多的银杏树,春天银杏开花,我们可以赏花。夏天长出茂盛枝叶,我们可以遮阴。”
“最美的是秋天,古树枝头和林下小路被扇形树叶铺就承金黄色天地,加上山里头才有的秋高气爽,这会多美呀。”
鹿濯濯这番话说的确实很美。
但云松忍不住给她科普了一下:
“二小姐知道吗,这银杏树也分雌雄,雄树只开花不结果,而雌树虽然能开花结果但果子很大花很小,肉眼看不清,所以可以认为雌树只结果不开花……”
“等等。”鹿濯濯无奈,“道长,我跟你说的是情侣在一起的美好,你却向我传授它们开花结果的知识?”
“你不觉得这样太煞风景吗?”
云松不悦的说道:“那你在我一个道士面前说情侣的生活,你良心不会痛吗?”
鹿濯濯温婉一笑,道:“是我考虑不周了。”
她说完这话便抿嘴不语,呆呆的看向银杏树,似乎在畅想什么。
然后被环境和畅想所感染了,她突然怅然的开口了:
“我第一次见到公孙的时候才十岁,我还记得,那年那天我随我父母去了公孙家里,当时公孙大婚,但公孙父母对这个儿媳妇很不满意,以至于不肯来参加婚宴。”
“我的父母与公孙的父母关系颇佳,于是看到这件事闹的他们家里不可开交,我父亲便带全家参加了公孙婚宴,想要交好公孙,然后曲线劝说他们父子重归于好。”
“公孙与家里人隔阂很大也很多,他父亲曾是黔省大儒,最讨厌怪力乱神的东西。”
“但公孙喜欢,而且极有天赋,在修行界闯出了挺大的名头。”
“这样他大婚,他的许多江湖朋友自然就来给他祝贺,我记得黔省各门各派都派了人,其中有人能变成狮虎,他和同门突然变成狮子想要舞狮来给助兴。”
“可是我那时候还小,人小也胆小,身边的人突然变成张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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