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能原地消失。
祁湛行面色阴沉至极。
“过来。”
男人越过乔知语,连眼神都不曾在她身上停留过一瞬。
祁湛行走到酒窖最左边的角落,乔知语这才发现那边竟然还有一道铁门。
只是门的颜色与酒窖壁纸接近,她昨天又没心思多看,这才忽略了过去。
祁湛行用指纹锁开了门,一阵寒气扑面而来。
整整齐齐几列酒柜展现在乔知语眼前,以她的眼力不难分辨出,这个酒窖里收藏的酒,价值远高于外面这些,甚至不少都是有价无市的珍品。
而她那些女儿红的酒坛正端端正正的摆放在酒柜的最上层,就连空了的几个坛子都被妥善的收在了壁柜里。
乔知语喉头梗的厉害,难以言喻的负罪感几乎将她淹没。
祁湛行退出小酒窖,从吧台底下拿出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的是那个小木匣。
他把木匣塞进乔知语手里,神色既冷漠又讽刺。
“你昨天说的没错,你确实是又蠢又没良心。”
手里的小木匣仿佛有千斤重,乔知语双手抖的厉害,差点连木匣都捧不住。
她抱着小木匣缓缓蹲了下去,眼泪从眼角滑落,心头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一把。
“对不起,我不知道……”
她怎么会连一点信任别人的能力都没有了呢?明明上辈子她连何家那群人面兽心的畜生都可以相信,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祁湛行理了理睡袍,面无表情的出了酒窖。
“我不需要你的抱歉,履行合约才是你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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