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姜小雯的天赋有圣级下品，对灵素的感知力极高，但是从娘胎里带过来的创伤很难弥补，所以修炼资质是最下等，进而拉低了天赋。

姜苒觉得有些可惜，望着姜小雯有些沮丧的眼，斟酌半刻，道:“我有个想法，小雯，你要不要尝试做一个极致体修。”

姜小雯小鸡啄食般点头，也不知道什么是极致体修，只是听姐姐这样说，便答应了。

“小雯，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这关乎你自己。不要因为是我提出的，就什么都答应，你要知道，你从来不是为我而活，而是为了自己。”

姜苒皱眉，手指轻轻磨娑着姜小雯的脸，严肃几分。

闻言，姜小雯一怔，呼吸窒了一瞬。

姜苒语气淡然，重复，“不是为了我而活。”

再次听到这一句，姜小雯只觉得自己的信仰都有所崩塌。

血涌至脑，脸的倏地憋得很红，姜小雯一双小手紧紧攥着衣角，近乎疯狂。

她眼里似有泪花，依旧偏执。

“我不可以为了姐姐而活吗？”

姜小雯抬起头，倔强地望着姜苒:“我想为了姐姐而活，我的人生可以是为了……”

“不可以。”

姜苒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又坚硬。

未说完的“姐姐”一词被打断在喉，冷冰窒息的感觉迅速地将姜小雯包围，仿佛一座积压多年的火山，悲泣的发出哀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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