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之主，虽未掌握虚空大道，但无数年来，一直在钻研虚空之力！

因此，面对永恒虚空的攻击，他并非毫无还手之力！

“呵呵……懂一些虚空之力，能还手又如何？”

相柳则不以为然地望着公良：

“永恒虚空的强大远超你的想象。”

“就算是你在巅峰时期，也不可能依靠这三脚猫的虚空之力战胜永恒虚空。”

“何况是现在？”

他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罢了。

公良和渊瞬间被杀，和抵抗数个呼吸之后被杀，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能改变什么。

“你说得对，”公良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永恒虚空极为特殊，它不仅是至宝，是占据道主之位的道主，同时，它又是一条星路，算是空间的状态……”

“生灵可以杀死，空间是杀不死的，所以，我们这些生灵，是不可能战胜它的……”

“知道就好，”相柳不耐道：“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你可以上路了。”

话音落下。

“吼！！”

狂躁的吼声自黑影的身上传来，黑影的利爪自公良手中抽出，就要再度挥下！

但下一刻，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那黑影的利爪，在距离渊的头颅数十丈的位置，再度停了下来。

而这一次，公良并没有出手阻止！

看起来就好像那黑影自己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相柳脸上的平静彻底消失，因为他感觉到，此时的永恒虚空的内部似乎出现了问题。

似乎有两道力量，在永恒虚空的内部斗争！

而就在此时，站在黑影面前的渊突然动了，他面色平静，径直飞到那黑影面前，伸出手掌，轻轻与黑影的利爪触碰！

下一刻，

轰！轰！轰！轰！轰……

一道又一道光点在黑影身躯之上爆开！

短短时间，黑影之上已然遍布光点！

“你……”相柳望着星空之中渊的背影，无数的疑惑瞬间消散：“你多年之前放弃绝巓主宰力量，化身星空做了无数的事情，竟是为了今天！”

“是啊。”

渊转过身来，对着相柳轻笑道：

“从很久之前我就开始思索……”

“永恒虚空属于宇宙第九条大道的生灵，我们这些在神帝修炼体系之内的生灵根本杀不死他。”

“生灵是杀不死空间的。”

“那既然如此，就用空间杀死空间好了。”

“所以……”

“我在两千多年前，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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