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毕竟齐主任年纪已经很大了,承气大黄之类的,要小心使用啊。”
高源一听就无语了,赵焕章这谨慎过头的老毛病又来了,他道:“并不是所有的年老之病都是虚证,并不是所有的老年人都虚不受攻。有是症则用是药,有病则病受之,无病才会人受之。”
“辨证正确,就应该放胆用药。犹犹豫豫,只会延误病情,万一使得病邪越入越里,便是医者之过了。等到重症的时候,你也像现在这样瞻前顾后,怕来怕去吗?”
赵焕章被说的哑口无言,竟连反驳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高源也一阵阵无奈,他们这个联合诊所里面,每个人身上都有毛病。赵焕章也不例外,他的毛病就是过于谨慎。他有三怕,怕治重病,怕给领导治病,怕治不好被追究责任。
所以赵焕章一身的本事被锁上了大半,这就是为什么上辈子赵焕章私底下会说他若是早些回来,张远材母亲还能有些希望。其实以他的能力,面对这样的病是十拿九稳的,可惜谁让他过于谨慎了呢。
农村医疗资源不足,所以他们这些大夫经常能遇上危急重症。而赵焕章在面对这类疾病的时候,总是畏手畏脚,经常延误病机。事后他又会陷入深深的自责,可再次让他面对重病的时候,他的胆怯和谨慎又会冒出来。
他就是这么一个恶性循环的矛盾综合体。
高源见他不说话了,自己就去拿了纸笔过来,写了小承气汤的方子,交给张远材:“这边能拿到药的吧?”
张远材点点头:“可以。”
齐主任打趣道:“都说人参杀人无过,大黄救人无功,你这个小大夫倒挺敢开药啊。”
赵焕章赶紧说:“那主任您要不要换个方子?”
齐主任却道:“哎,这叫什么话?哪有让病人选方子的,我又不是大夫,用什么方子,你们说了才算。这个小大夫既然敢开,那我自然就敢喝。”
高源对着齐主任微微笑了笑。
这两人还挺默契。
而后,药煮完拿上来了。
高源让齐主任先服用一半。
齐主任端着药碗,还跟他们开玩笑:“我这一碗下去,人要是不行了,你们谁抢救我啊?”
赵焕章讪笑几下。
齐主任又道:“可别说喝了这个之后,明天又得让李润玉大夫过来擦屁股,刚才有些人牛皮吹得很响哦。”
高源道:“那也得喝了才知道。”
齐主任笑了几声,不废话了,端着碗就喝下去了。服下不久,他肠鸣之后便开始放屁。
可随即,齐主任就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坐立不安兼有些烦躁:“怎么还有些心烦呢?”
高源却道:“已经放屁了,把剩下一半药也喝了。”
张远材问:“还喝啊?”
高源点头:“喝。”
赵焕章有些欲言又止。
齐东升主任拿过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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