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初笑道:“猜不到,也不想猜。”
卫昭笑道:“走吧,我们去水云间,天安都最好的酒楼之一。”
陈瑾初吃着龙须酥,还不忘将手上的糖霜舔一舔,道:“野鸟游鱼信往还,此身同寄水云间,这酒楼的名字挺好,有卫公子背书,那肯定是美酒佳肴。”
卫昭看着她,伸手取了手帕,拉住她,拉她的动作很粗鲁,但是,给她擦嘴的动作轻柔无比,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品,他那温柔的神态,配上一张干净又帅气的大男孩脸蛋,简直能融化任何一颗少女心。
可她是陈瑾初啊!
“不要借机占我便宜,虽然你长得很好看。”陈瑾初拍掉了他手。
卫昭笑了,道:“你还真与众不同呐,我!”——我还真是受挫啊!
有道是无巧不成书,卫昭与陈瑾初一脚踏入水云间,一抬头,就看见了白从阳和夏楠笙并排而行,身后带着几个丫鬟。
二人并排而行,靠得很近,看起来还算亲密,至少不是原文中写到的剑拔弩张、眼中钉肉中刺的状态。
作为情敌,剑拔弩张才是常态,何况,以这二人的身份,也不大可能共事一夫,即便沈诚舒是能臣、天下闻名、出身高贵,但是,二者只能选其一,让谁做妾都不现实。
按照时间线,此时夏楠笙已对沈诚舒爱到不能自拔、势在必得,加上她那飞扬跋扈的性格,怎么可能与白从阳并肩同行、言笑晏晏呢。
“换家馆子?”陈瑾初征求卫昭的意见,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卫昭笑道:“小爷无所谓。我知道你喜甜,我带你去一家江南菜馆。”
白从阳也见到了他们,点头向卫昭示意,算是打招呼了。
她也看到了陈瑾初,只是眼神扫过了,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夏楠笙笑道:“哟,这不是卫公子!还真是冤家路窄。”
她指的是卫昭。
她与卫昭从小一起长大,经常在皇宫里玩,卫昭没少捉弄夏楠笙,夏楠笙更是耍了很多阴招来对付卫昭,二人是“两看两相厌”,更是长辈们口中的冤家。
“夏郡主,以你的品行,你走到哪里都是冤家路窄。”卫昭反唇相讥。
夏楠笙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陈瑾初,转而对白从阳笑道:“说起来,怪我,阳儿,是我送了这么个玩意儿给沈诚舒。”
白从阳道:“郡主多虑了,不过是暖床的婢女,沈公子不放在眼里,我也不会当回事。”
夏楠笙笑道:“不过,到底是个下贱的玩意,这才爬了沈诚舒的床,又想换个高枝,这和凤鸣阁的那些贱人也没什么差别。”——凤鸣阁是天安都久负盛名的妓|馆。
“郡主慎言。”白从阳冷漠道,她心里对夏楠笙还是有芥蒂的,毕竟夏楠笙多次陷害、折辱、诽谤她,沈诚舒现在声色犬马的状态,也是拜她所赐,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还未进门,未来夫婿已经养了各种莺莺燕燕,闹得人尽皆知。
陈瑾初笑道:“有些人衣着光鲜,出身高贵,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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